当夜,时至二更,李腾命出行兵士尽皆饱食之,半夜刚过,便带领人马,往长安城进发,过的一程,雄师行至城下,李腾见得此时城上暗淡一片,只稀有名流兵往城上扼守,并无其他动静,李腾心中稍稍有些不安,遂令世人借助草木等物,保护身材,原地稍坐。
再说诸葛鹏得了诸葛啸之言,不敢在长安多做逗留,以免被惹出甚么事端,便疾步出了长安,回李腾营寨去了,时已入夜,此等军务要事,诸葛鹏自是不敢怠慢,连夜往大帐中请见李腾去了。
诸葛鹏满脸忧色,乃道:“我自当不负主公所托,那诸葛啸本我亲生兄弟,焉有不成之理?”
钟进此时正熟睡之间,忽闻城内喊杀之声连成一片,顿时惊醒,仓猝披上衣服,出门检察,此时城中早已是混乱不堪,火光一片,钟进大惊失容,心中晓得定然是李腾杀进城中,不敢怠慢,仓猝返回房间,穿了铠甲,拿了大刀,吃紧去见父亲钟繇。还未走上几步,便见火线一人吃紧赶来,钟进视之,恰是钟繇,赶紧走上前去,问钟繇道:“父亲,李腾何事大破城池,我等怎的尽皆不知?”
钟繇亦是满脸惶恐之色,遂道:“我料定然有人现出城门,李腾方才杀了出去。”言罢,顿了顿,有持续说道:“此番李腾杀来,长安城必定不保,我等快快清算人马,杀出城去,往投西凉太守韩遂处,可暂作容身之处,今后再复商讨光复失地之事。”
李腾正欲追逐,却见钟繇,钟进等人已经走远,此时城中乃是混乱一片,李腾忽见吕旷,吕翔从旁杀出,乃将二人唤过,授以密计,吕旷,吕翔得令,自是领命而去,杀出城外,遵循李腾之计自去筹办。李腾又复杀入城中,战至拂晓,方才将全部长安城,尽是夺之,李腾一面命人打扫疆场,搬运昨夜所获兵器,铠甲,马匹,俘虏等物,一面派人出榜安民,自是不在话下。
李腾此时正单独坐于帐中,忽见一人闯进大帐,李腾视之,乃长安降将诸葛鹏也,遂问道:“将军此去,可否功成?”
吕旷见得钟繇,钟进奔逃出去,正要前去追逐,却被中间吕翔劝止,吕翔乃道:“兄长切勿暴躁,那钟进技艺高强,非我二人所能敌也,何况主公只叮咛我二人再次反对,以防钟繇,钟进前去投奔西凉。”吕旷方才杀的鼓起,差点忘了李腾临走交代之事,遂纳其弟吕翔之言,清算人马,于路驻扎,自是不提。
那钟繇,钟进被吕旷,吕翔截杀一阵,逃脱以后,钟进乃谓钟繇道:“父亲大人,李腾调派吕旷,吕翔守住要道,当今只剩你我二人,如何杀的出去,西凉之地自是不能前去,这可如何是好?”
钟进一马抢先,于乱军当中杀开血路,钟繇等人紧随厥后,正走之间,忽见一人挡住来路,钟进乃举目观视,其人乃李腾大将文丑也,钟进亦是晓得文丑之威,唯恐单独一人战不退文丑,遂谓钟繇道:“父亲可带兵下去,我自一人断后,城外再同父亲回合。”一言未毕,钟进见文丑夙起挺枪跃马,杀奔过来,钟进大惊,仓猝舞刀迎上,钟繇等人自是趁此机遇,纵马而进,往城外杀奔而去。
方才翻开府衙大门,便见一人正要往进冲杀,钟进视之,乃陶宗也,顿时愤然大怒,骂道:“逆贼焉敢如此?”言罢,便高举大刀朝陶宗杀将过来,陶宗架刀相迎。钟进乃技艺高深之人,陶宗如何是其敌手,二人于乱军当中大战三四十个回合,陶宗刀法狼藉,自是抵挡不住,遂虚晃一招,荡开钟进,仓猝拨马而走,钟进亦是不去追逐,护着钟繇一起往西门奋力冲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