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惜只是半子而不是儿子啊!”王诚恳感喟道。
一样的景象,在全部江东各处都是,这是陆安在江东鼎新新政以来的第一次秋收,真正获得了实惠的百姓们对于陆安也更加的感激起来,能够说,此次秋收后,陆安在江东的统治算是完整的安定,就算有人要在江东内部搞东搞西,连百姓们都不会承诺了。
“是可惜了,如果儿子的话,那可就不止是背景了,那就是祖坟烧高香!”边上的人也为之可惜道。
“赫,老哥,今后您的半子搞不好也能在我们扬州当上个县令啊,那您这一家子今后也有了背景!”边上的人顿时恋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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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新上任的县令可就好太多了,不但为官廉洁,并且办案公道严明!”边上有人说道。
“另有我,现在家里能吃饱了,供个小子去长河书院还是能够的。”
“呀,不错啊,竟然有这么多!”听着孙邵报出的账目数字,陆安有些欣喜,他只收了两成官税,没想到却能收到这么多税收,如许下去,不敷三年他江东就能够规复到之前那没被封杀时的富庶状况了,并且财产都堆积在百姓们的手里,天然也就没了那些世家豪族之害。
“哎,要不是那长河书院远在荆南,我早就让我家小子也去读书了,今后也能谋个出身!”提起长河书院,边上就有人感喟道。
“本年的年景不错,没啥灾害,再加上事前我们就把地步分给了百姓,百姓们打理起来非常当真,很多人一年到头几近就泡在地里,细心的顾问着,以是收成比往年都好,并且最首要的是那些世家豪强的地步都被主公你给夺过来了,那些世家豪强以往都是漏税报虚账的大户,本年他们没了大部分的地步,天然就做不了假了。”孙邵笑道。
“不过没事,我听半子来信说,说他们书院里的教员说过一次,我们州牧大人筹办在新建的南京郡也建一个长河书院,到时候我就让我家三小子去南京的长河书院读书去!”王诚恳很快又抖擞起来,非常精力奕奕的道。
“老哥说的对,别的不说,我们天远县之前阿谁号称天高三尺的前县令不就被州牧大性命令给捉进了大狱嘛,现在都还在牢里关着呢!”之前阿谁中年人照应道。
“呵呵,你说的倒不错,天下社稷,百姓永久是基石,固然看似不起眼,但只要调集起来,便能够悬起滔天大浪,纵观古今统统王朝,不管是夏、商、还是周、秦,当这个朝代落空了民气的时候,那这个朝代就离灭亡不远了!”陆安点了点头道,他走的这条争霸之路,固然看似最为艰巨,但只要熬过了开端,实在是一条从窄到宽的通天道。
“老哥,莫非你的娃子已经送去长河书院读书了!”边上有人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