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刘炳毅却上前说道:“楚公仁以治国,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均田之令,活民无数,更兼楚公麾下兵强马壮,楚公交战八载,平生未有一败,刺史大人觉得你的统兵才气会是周瑜、曹洪这等名将的敌手吗?你的勇武会是孙策、太史慈、赵云、张飞这等名将的敌手吗?连他们都不竭败在楚公部下,刺史大人又有何能敢说不败?况我凉州多遇战乱,百姓苦不堪言,渴慕承平,刺史大人何不望风归降,可保一方安宁?”
韦端闻言更怒,厉声说道:“刘炳毅,看来你现在是铁了心要造反了,竟敢如此诽谤秦公,本日入不斩你,本将如何号令全军,束缚部众?”
自从当年幼年之时跟着叔父张济率军分开祖厉以后,十余年间他却再也没有回转,现在看到风景还是,而此地气象比起十余年前大有不如,百姓糊口凋敝,哀鸿遍野,让张绣不由对比起荆扬之地的繁华安宁。
当然,刘炳毅这一次倒是没有说得太离谱,因为刘琦雄师确切向榆中的方向而来,只不过他的雄师现在才只到了金城,并且已经驻军歇息,不再进步了。
张绣赶紧行礼道:“主公对末将恩同再造,末将正要想着做点事情来酬谢主公,此合法时也,绣敢不经心极力?请主公放心,若说他地,绣并无掌控。但是祖厉乃绣故里,凭着绣叔侄二人在此地的影响,定能不辱任务。”
明天的事情很较着,刘炳毅是这伙人的首级,只要擒住了此人,必能将叛贼一网打尽,而刘炳毅只是一个文人,底子有力反对麹演志在必得的一刀,张曦、刘翱、刘恕三人又都被麹演刚猛霸道的一刀给震住了,不敢有所异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刘炳毅被杀。
刘炳毅却并没有退去,而是冷冷说道:“刺史大人此言差矣,末将并非不是报国,若说报国的话,秦公与楚公俱为汉室宗亲,而秦私有袭驾许昌之过,楚公则由扶保汉室之功,若说报国的话,报效楚公难道更善?更何况刺史大人本来是魏公保举,现在却效力秦公帐下,可为忠乎?再者说了,刺史大人不顾满城百姓安危,为了所谓虔诚而置百姓于水火,于心何忍?秦公与楚公所施民政,天下百姓尽皆看在眼中,孰优孰劣也不消末将多言,刺史大人却说末将惑乱军心,难道令人齿冷心寒?”
祖厉连接着安宁。金城和武威三郡,占有了此地,既能够让金城的地盘向北扩大上百里,又能在安宁和武威之见楔入一根钉子,从而形成安宁对河西五郡的补给困难,只要占据了此地,无疑是给刘备当头一棒!
麹演的面色有些发白,缓缓望了面前执枪之人,沉声说道:“你是何人?”(未完待续)
张绣入城以后没多长时候,就去拜访他的至好老友刘恕。
在告别刘琦以后。张绣单人独骑,穿过允街、枝阳、金城、榆中、懦夫等地。然后踏上了祖厉的地盘。
王冉见状不由得大吃一惊,赶紧奋力遁藏,但是毕竟没能完整躲开,被对方一刀斩到了肩胛之上,只见血流如注,王冉的一条手臂顿时废掉了。
王冉见麹演行动迟缓,本来涓滴不觉得意,挥动动手中宝剑就迎了上去,但是没想到麹演的行动竟俄然加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取王冉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