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或人却还在不知死活的说道:“当得,当得,不瞒蜜斯,琦说话一贯不喜夸大,对人朴拙,是就是是,非就是非,我信赖只要坦诚相对,就算是劈面指出朋友的错失,也是一番劝人归善的美意,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告顺耳利于行,就是这个事理。我之以是对蜜斯有此赞誉,实在是至心的找不出任何弊端,唉,你的才学可谓是我大汉女子当中第一人,你的面貌更是令我难以置信,因为你看起来竟比三年前还要年青。也不知是谁有福。会娶到你如许一个奇女子?”
说完以后,蔡文姬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哀思,眼含热泪,夺路而走,只留下了一脸呆容的刘琦。
“甚么诗?”刘琦也是惊奇不已,随口问道。
蔡文姬的咳嗽持续了半柱香的时候,咳得让人感受肺都能从从胸腔里跳出来,咳得眼泪都出来了,蔡文姬底子不晓得,这眼泪到底是因为咳嗽导致的,还是因为悲伤而导致的。
但是刘琦解开了她的心结,却并不代表她就能将这段豪情放下,在这三年里,思念他已经成了她的一种本能,现在俄然有人说这是一场曲解,莫非她的本能也会因为曲解而倏然窜改吗?
因而乎,刘琦便将本日的遭受对蒯如玉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乃至为了弄清实在启事,他连当初连夜入蔡文姬帐中议论诗文之事都毫不避讳的说了出来。
“就是那首拜别诗,诗曰: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有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蔡文姬一边读诗。一边心中滴血,这首诗字字饱含着她的情义,三年来,她就是靠着这首诗的安抚而挺过来的,乃至因为写满了这首诗的纸被扯坏了而平生第一次痛打两个儿子,却没想到三年以后。这个男人竟然已不记得有这首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