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见蔡文姬叹了一口气,缓缓吟道:“汉季失权益,董卓乱天常。志欲图篡弑,先害诸贤能。逼迫迁旧邦,拥主以自强。海内兴义军,欲共讨不祥。卓众来东下,金甲耀日光。平土人脆弱,来兵皆胡羌……相逢徼时愿,骨肉来迎己。己得自解免,当复弃儿子。天属缀民气,念别无会期。存亡永乖隔,不忍与之辞。儿前抱我颈,问母欲何之。人言母当去,岂复有还时。阿母常仁恻,今何更不慈。我尚未成人,何如不顾思……”
“此言当真?楚公身为大汉高官,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可不会忏悔?”呼厨泉不由的冲动起来,固然用五万斛粮食换万匹骏马,实在他匈奴部族还是亏损的,但现在对方情愿拿出这么多粮食作为夸奖之用,他的心中还是很奋发的。
“既如此,那我们击掌为誓。”
呼厨泉见刘琦承诺了下来,表情格外欢畅,立即命人将蔡文姬带上来,然后对刘琦说道:“这位就是楚公你要的蔡文姬,他本来是我麾下左贤王、也是孤王的侄子刘豹的女人,此女与舍侄十年的伉俪情分,再加上身边已有两个儿子,不过为了交好楚公这等人物,豹儿决然将此女献给楚公,但愿楚公笑纳。”
蔡文姬晓得这是这个楚公在考查本身的才情,便点了点头说道:“这是民女新赋的一首诗,名为《悲忿诗》,现在还没有写完,便先拿来与楚公献丑。”
以是,呼厨泉固然没有获得假想中的好处,但是最后也只能勉强同意了下来。固然晓得他会是以而反目那楼,今后以后只能挑选凭借汉人。但是他却没有任何体例,因为他是不管如何也不能看着全部部族十万部众挨饿的。
在宴会期间,呼厨泉仍然有些不断念,便俄然站起家来,对刘琦说道:“楚公,现在贵我两边会盟,实在是一件盛事,孤王素闻楚公麾下精兵虎将,天下少有人及,不如本日乘着大师饮宴之际,向我们揭示一下,也让我族那些不开眼的家伙们见地见地大汉的强大。”
“你就是蔡文姬?”看着面前阿谁蜷首低眉的妇人,刘琦缓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