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则是沉默不语,脸上却带着如有所思的神采,看向华歆的双眼充满了不信。
“哦?不知子鱼这是何意?”陈登明知故问,看了一眼华歆,但愿能从他身上捕获一些有效的东西。
华歆见陈登这类神采,大声道:“元龙莫要不信,我家主公之事天下皆知,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如若不是因为我家主公胸怀弘愿、礼贤下士、求贤若渴,又如何获得四方名流纷繁投奔?武有魏延、甘宁、黄忠、张绣、太史慈、文聘、吕蒙等将,文有徐庶、庞统、贾诩、刘晔、鲁肃、陆逊、宋衷、虞翻等人,能够说是楚地群英,毕集门下,武将如云,谋臣如雨,更兼荆州天下富庶之地,仗之横行天下,又有何不成?而反观曹操,固然现在看起来协天子以令诸侯,一时之间气势汹汹,可袁本初、刘玄德尽皆与我家主公缔盟,曹贼又如何能抵挡?”
“你先等着。”那名巡江军士的首级将他们安设到江都的馆驿中,然后飞马往广陵前去禀报。
以是,几近没有甚么踌躇,陈登便命人将华歆从江都护送到广陵,并且特别叮咛,对待此人要客气规矩,千万不能怠慢。
刘琦对华歆如此这般的叮咛了一番,便命他乘坐一艘划子,带着数个刘琦的亲兵,与扮成了华歆侍从的刘琦一起前去广陵。
“甚么?你,你……”陈登顿时跳了起来,指着刘琦,一脸不成思议的说道:“你说你是谁?”
“呵呵,小弟既然敢来,那就不怕,为了兴复汉室天下,就算有风险,小弟也在所不辞,表兄不要调侃,小弟本来就是汉室宗亲,所以是至心的要兴复汉室,我要我大汉社会稳定,百姓安宁,天下再无战乱之苦,如违此言,让我死于乱刃之下。”
“小弟刘琦,字伯瑒,山阳高平人,先父姓刘,单名一个表字,先母陈氏丽华,下邳人,乃名流陈翔之女,陈珪之妹,呵呵,表兄,还要小弟再做进一步解释吗?”刘琦望着面前的陈登,淡淡笑着说道。
“头些日子我传闻表弟的雄师已经占据了历阳、阜陵、全椒三县,鸿沟已经和我广陵交界,现在派人来见我,莫不是要我归顺于他?”
华歆淡淡一笑,看了看陈登的摆布亲兵,沉默不语。
“诺。”兵士闻言,赶紧恭敬的走出,并请华歆进入府内大厅当中。
时候不出两个时候,便见军士护送着华歆等人来到了广陵太守府外。
不过华歆毕竟是名流,倒也没有慌乱,而是淡淡的笑道:“实不相瞒,鄙人乃高唐华子鱼,来此主如果为了拜见广陵太守陈元龙,还请这位将军通报。”
华歆缓了缓,又接着说道:“之前吕布凶暴,倒霉于徐州,元龙倡大义,结合曹操共破此僚,这倒也罢了,但是现在曹操倒行逆施,凌辱天子,擅杀大臣,实乃董卓之流的权臣,如若元龙再跟随此人,恐怕将来史学家定然不会放过。而我家将军身为汉室宗亲,攘臂呼告,为上报天子、下安黎庶,浴血奋战在疆场第一线,自从两年前安众一战一来,几近是旦不甘食,夜不宿寐,戮力国事,公而忘私,战安众,平荆南,降豫章,据庐江,下陵阳,征会稽,定荆襄,能够说是军功赫赫,为国为民操碎了心,如此大德,天下那个能及?”
“哈哈,公然利落,我信赖这才是实在的陈登。毕竟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即便是再狷介的名流,也不能完整分开好处二字,只不过是义和利的弃取多少罢了,陈元龙本日之言虽不是名流风格,却也是真君子,鄙人佩服,既然你出自至心诚意,我天然也不好坦白,表兄,小弟刘琦拜见,方才你所提及的前提,我们面谈如何?小弟包管会给你一个对劲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