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看着江面上行驶而来的船只,叹道:“云当年赤壁之战之时便慨叹东吴水军之强,现在看来,又是精进很多啊!”
刘封闻谈笑道:“两位将军也莫要欢畅得太早,要知东吴既然肯将这些船只送与我们,定然会再次做出改进,此番归去,我们也要加强水军的组建练习,并且舰船的改进,就从东吴的这些斗舰根本上开端!”
程秉听赵云感慨,也生出很多高傲,长声说道:“吴侯坐拥吴郡八十一州,能安然无恙者,三江之险天然是重中之重,水军的练习,天然从未松弛过!”
刘封一听,朝着张南指着的方向一看,只见江面一团红色铺天盖地渐渐涌来,而出了巫峡以后的江面更加开阔,这阵仗,比蜀军的水军强大了不止一倍。
程秉这才松了一口气,抱拳笑道:“将军深明大义,鄙人如许也好向主公交差了。”
只是船帆的高度,就比之前统统的舰船都高上很多,并且就这八艘舰船的步地,便能比得上本身带来水军一半的震慑力,这如果正式组建起来,怕在这长江面上还行驶不开!
张南镇静得直搓手,大声道:“前番在荆州之时,荆州水军尚能与东吴一较高低,现在这船队,恐怕东吴在水面上没有敌手了!”又对刘封说道,“将军真是贤明,竟然先从东吴讨了这好东西来!”
几月前他从荆州获释而到了东吴,有次和孙权同骑马出行,虞翻见二人并排非常不满,痛骂他只是呃俘虏,没有资格与孙权并排,更手持马鞭要鞭挞,若不是孙权喝止,就要被一个老儿当中欺负。
程秉带着侍从分开以后,便只剩下一名身穿青色便服的中年人,此人面孔刚毅,两道浓眉,留着三撇髯毛,眉宇之间带着掩蔽不住的难过。
冯习不由感慨道:“常闻东吴水军天下第一,现在观之,公然名不虚传!”
另有一次在东吴群臣宴饮之上,他听到演乐曲时想起昔日曹操待他的恩典,不由悲伤堕泪,虞翻却又指他用心装不幸,挖苦一番,惹得东吴文武嘲笑,那里另有半分容身之地?
赵云看船只还未达到,便说道:“既然船队还未到来,请先生先到城中安息,等船来了再来交割不迟。”
赵云却道:“将军是为水所困,非战守之过也,世无百战百胜之将军,文则败于二将军,实不为耻也,何况数万将士因你而生,他们自会感激于你。”
“将军且先到城中歇息,等我禀明主公,自有你的一席之地!”赵云虚扶于禁,让他先去歇息。
于禁一怔,想不到赵云竟会如此为他说话,当初兵败,眼看没有退路,除了眼睁睁被水淹死,连搏命一战的机遇都没有,未免死得太不值得了。
赵云一听笑道:“这个天然,几位将军也是云平素所恭敬者,并未怠慢,先生请便。”
程秉推让道:“公差未了,怎敢妄图安闲?鄙人想先去看看周泰将军他们,还望将军能行个便利!”
刘封抱拳承诺,雄师撤退,另有很多事情要做,换防安插,兵马安排都是很庞大的过程,赵云已经获得刘备的传令,先去安排撤兵交割事件!
刘封微哼一声,背过身不再说话,但赵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义,笑道:“前番说过斗舰只是为运送赋税,既然能够装完,多要便是无礼了!”
正说着,赵云和程秉等人也获得动静转返来,程秉才长出一口气,笑道:“总算能够完成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