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一起端起酒爵,向着吴立仁,齐声说道:“敬吴使君!”
待吴立仁和刘繇垂垂远去后,围观百姓当中有一人俄然说道:“吴铭也是一方诸侯,为何如此莽撞,孤身而入险地,实在非智者所为,如果是以命丧于此,岂不成惜?公觉得如何?”
吴立仁雄师驻扎在丹徒城外,早已轰动了丹徒城的百姓。百姓群情纷繁,听闻是吴立仁率雄师来此和刘繇相会,共商伐袁之事,纷繁对吴立仁报以喝彩之声。吴立仁之名,实在早已传到了江东数郡,只是他还不知。
说完,便大踏步向城门走去。
刘繇反应过来,赶紧调转马头,向城内而去。
这一番话,让刘繇实在不晓得该如何回绝,他眉头皱了皱,看了下本技艺下的几位将领,张英会心,起家答道:“吴使君为何如此苦苦相逼!俗话说: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无。如果我主准予使君借道,吴使君来一出假道灭虢,我主当何故自处?我主念在使君忠心为国,便没有明说,无法使君好不见机,如此相逼,莫非真的怀有此心?”
那少年摇了点头,“天机不成泄漏,要未几久,自见分晓,兄不必焦急。此地怕是不能承平,吾先去也!”
那人一听,非常不解,持续说道:“吴铭只是带一人赴宴,即便他有万夫不当之勇,又能如何?如果刘繇故意害他,吴铭岂不是必死无疑,公何故会说刘繇反被害?实在令人不解,公何不细说一番?”
冉闵不发一言,再次端起酒爵,一饮而尽。
那人说完,看向身边一个少年,那少年多么模样,明眉皓目,面如冠玉,风骚俶傥,端的是器宇轩昂,一表人才。看着刘繇引着吴立仁和冉闵进城,垂垂远去,他不由得哈哈一笑,对着方才问话之人说道:“非也非也!无知刘繇,怕是要被吴铭所擒!”
“某恰是冉闵!”冉闵回声答道。
吴立仁故作活力说道:“宣高退下!刘刺史是何人?汉室宗亲!今番袁术逆贼在淮南作威作福,我经心极力为汉室除此逆贼,刘刺史如何会有贰心,此番恰是我与刘刺史共讨袁贼之时,宣高休要再言,还不与我退下!”
听完臧霸的话,刘繇和他麾下几员大将都有些心虚地看着吴立仁,随后于糜大声喝道:“猖獗!你乃何人,敢直呼我家主公大名?”
刘繇点了点头,端起酒爵,“冉将军公然威风凛冽,气势不凡,来,我再敬冉将军一杯!”
冉闵俄然暴起,令刘繇和张英心中害怕,他又一番激昂的谈吐,更是让诸公无言以对。吴立仁内心悄悄为冉闵的演技点赞,接着俄然咳了一声说道:“永曾,不成无礼!我信赖,刺史大人也是忠心为国的,他有此疑虑也是人之常情。汝这脾气,也要收敛一番,如此这般,吓到了刺史大人和各位将军,会让人觉得我以武力逼迫刺史大人就范,这岂不是坏我名声?汝当亲身为刘刺史斟酒赔罪,不得推委!”
吴立仁摇了点头,“刺史大人此言差矣!袁术兵多将广,我麾下戋戋数万人马,岂能单独伐袁,还望刺史大人念在同为汉室效力的份上,准我雄师借道,他日功成之日,我必当上奏天子,表奏刺史大人的功绩,如此既不费一兵一卒,又能成此大功,刘刺史何乐而不为呢?”
吴立仁也不推让,点了点头,这时,臧霸从身后策马奔了过来,“主公,末将情愿带三千兵马随主公摆布,庇护主公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