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整了整衣衫,看了看孙暠和孙瑜,呵呵一笑道:“该来的始终要来,走吧!让我们去看看周瑜到底想干甚么。”
周瑜听闻后,只能感喟一声,此时鲁肃也体味了事情的后果结果,看着周瑜担忧的模样,鲁肃赶紧安慰道:“公瑾何必如此忧愁!或许孙幼台并不会如此不识大抵,这些只不过是你的主观揣测!”
继而,周瑜又取过一支令牌,交到了甘宁手中,“兴霸,令你好好巡查城中细作,切莫让仇敌混进城中,不得有误!”
“瑜心中已有主张,只要借主公之口便可。”
“方将军,你现在也要返回水军大寨,以防蔡瑁从水路打击。”
正在这时,门外有一亲信来报:“主私有请将军和两位公子!”
“二公子现在无太多兵权在手,倒是不会有甚么作为,瑜所担忧的只是另一个。”
孙静呵呵一笑,“周瑜已经对我等有所防备,岂不见昨日他便令程普领雄师监督你部下的兵马?以我之见,不出多久,周瑜必然会将我等逐出长沙。”
转眼间就过了三日,孙静带着孙暠、孙瑜等人和部下的两千兵马尽皆披麻带孝,雄师打起白幡,在孙翊、周瑜、鲁肃等长沙文武的相送之下,分开长沙,向吴郡进发。
鲁肃何曾见过周瑜如此错愕不定的模样,此时他也只是心中微微一叹,领命而去。
孙静赶紧拱手道:“主公但有任何叮咛,静自当粉身碎骨在所不吝!”
程普固然表态了,但是周瑜却摇了点头,他对孙静所拿出的所谓暗害孙策的证据到现在都还存疑,只是因为他晓得孙策曾经奉告过他的一桩辛密,才没有去细心确认这件事情。
周瑜神采并没有又一点好转,只是苦笑了一声,“如果真是我多想,那便好了。但是万一有甚么变数,瑜如何对得起九原之下的伯符啊!”
这时,周瑜仿佛想到了甚么,立即令人喊高长恭、方订婚和甘宁出去。
孙静固然也欢畅,但是脑筋缺仍然非常复苏。
看着孙静如此难过的模样,孙翊不由得有些不忍,固然周瑜是让他防着孙静,但是他不管如何也不信赖孙静这幅模样是装出来的。
孙静一听,内心嘲笑道:如此便想让我父子三人分开荆州,周瑜小儿,你可真是打的好算盘!既然你如此不仁,也休要怪我不义了!
孙静那果断的眼神,让孙翊一时候健忘了周瑜的叮咛,他点了点头道:“叔父,那便以三日为限,三日以后,侄儿便亲身送母亲和兄长的棺木出城。”
“都督,二公子如果再敢有任何不轨的诡计,我程普第一个不会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