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愣了好一会,望着逐步远去的薛仁贵和白玉堂,他才反应过来道:“那人本来就是唐玉啊!哎,一下错过那么多的豪杰豪杰,实在令人可惜!还让廖化跟着他们走了,对了加亮先生,为何让我放走廖化啊?”
吴用捋了捋髯毛,呵呵一笑道:“公明哥哥莫非不知那薛礼的短长?廖化既然故意要走,我等留也不能留住。既然留之无益,不如做个顺水情面,送他分开。那薛礼今后的成绩必定非同凡响,如果今后我等有相求之时,也不会弄得无回旋的余地,哥哥觉得如何?”
“本来是薛豪杰!我这荒山野岭,众位兄弟冲撞了诸位,宋江在此赔罪了!为了表示宋江的歉意,我已经在山上摆下宴席,还望诸位能够移驾,到盗窟一叙,也好让宋江好好赔罪!”
只见薛仁贵手中画戟一横,双目射出精光,盯着疾走而来的那员贼将;但是就在那贼首来到薛仁贵面前一丈多远的时候,俄然收住缰绳,继而滚鞍上马,将兵器丢在地上,单膝着地,对着薛仁贵纳头便拜道:“将军神勇无双,廖化爱护!廖化愿跟随将军摆布,鞍前马后,毫不悔怨!”
薛仁贵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本来这廖化并不是来和本身过不去的,而是想跟着本身,这让薛仁贵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候白玉堂和展昭也都纷繁杀退山贼,汇合了过来,也看到了廖化跪在地上的景象。
跟着“哇~”一声大哭,吴立仁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这个时候,房间门翻开,产婆从房间中面带笑容地冲了出来,对着吴立仁拜了拜道:“恭喜主公,道贺主公,再添一个小公子,母子安然!”
没一会,宋江三人已经策马来到了薛仁贵等人的前面,宋江翻身上马,走了过来,刘唐和郭盛一起畴昔请罪,宋江禁止了他们,继而对着薛仁贵鞠躬行了一礼道:“宋江拜见这位豪杰,不知豪杰贵姓大名?宋江如果能有幸得知,实乃三生有幸!”
此时薛仁贵仍然赶着马车,而廖化则跟在他的身边,路上他才晓得,本来薛仁贵等人便是要去徐州下邳投奔吴立仁。廖化心中大喜,但是紧接着又有些担忧地问道:“某一向听闻徐州吴公仁义著于四海,一心想投之,苦于毫无门路,现在薛将军既然来投,廖化自当跟从!只是廖化曾是黄巾贼寇,不知吴公是否情愿收留?”
这时,从别的一侧又冲出一员贼首模样的人,手中挥动着一杆铁枪,向着薛仁贵冲了过来。薛仁贵摇了点头道:“又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也罢,就让我新拿到的画戟见点血吧!”
“廖化平生流落,未见真豪杰,现在借居在这带上宋公明哥哥的麾下,也只是权宜之计,还请将军收留!”
白玉堂看到他如此利落,心中也生出了几分好感,接着问道:“廖兄弟无需担忧,我主用人,不拘一格,只要廖兄弟能够痛改前非忠心不二,主公必定不会在乎廖兄弟的出身。”
正在这时,俄然三骑从山上疾走而来,此中一人大声喊道:“廖化兄弟休要焦急,宋江来也!”
说完,只见身后有人递过来一些金子,宋江捧过来,恭恭敬敬送到了薛仁贵面前,薛仁贵皱了皱眉,继而推开道:“俗话说无功不受禄,薛礼不敢受此重礼,还望宋头领收回!我等另有要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