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又不是变态禽兽,这一招只不过是吓一吓她罢了,又岂会真的扒她的裤子,没想到她还真的惊骇了。
连题胭脂顿时就慌了,她万没有想,这个小贼竟然胆小包天,如此肆无顾忌,说做就做。
李定国哪容她走脱,手中长刀顺势反扫而去,向着背身的连题胭脂头顶砍去。
目睹她折腾不休,张元就有点不耐烦了,嘴一扁,警告道:“小贱人,再敢瞎折腾,信不信我扒了你的裤子。”
连题胭脂一面暴虐的谩骂张元,一面苗条窈窕的身子冒死的挣扎。
狂烈的连题胭脂,终究惊骇了。
她固然凶暴,脾气刚烈,但好歹也是个女儿家,岂能没有几分男女之别的矜持。
连题胭脂惊蒙一瞬,转眼复苏,一张俏脸刹时红潮袭涌,星眸更是迸收回无穷的羞气愤火,破口痛骂道:“无耻小贼,你敢如许热诚我,我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啃了你的骨头,喝你的血,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战役结束,突围护送的千余敌卒,除了不敷百人外,十足都被杀了个精光。
张元心中无法一笑,却假装甚么也没听到,拨顿时前,年青巍然的身影,将地上挣扎的连题胭脂,覆盖在她的暗影之下,嘲笑道:“刘大蜜斯,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前次我那一刀的伤,还痛吗?”
“主公,敌卒我都杀光了,阿谁姓刘的小贱人,我也给你活捉啦。”李定国拨顿时前,哈哈笑道。
“啪”的一声脆响,张元的大巴掌,狠狠的拍在了连题胭脂扭动的肥臀上。
张元还没开口,身边樊梨花笑道:“樊大胃,你明天是哪根筋抽住了,竟然活捉了她,别是连你也学会了怜香惜玉,舍不得下杀手了么。”
观战的张元,目睹李定国活捉连题胭脂,天然是很有些不测,便催顿时前。
二十余招走过,连题胭脂的刀法已是马脚百出。
“这才乖,做俘虏就要有做俘虏的模样,免得自讨苦吃。”张元这才对劲的点点头,嘲笑道。
活捉过连题胭脂后,李定国挥洒豪情,刀锋再度杀入敌群,半晌后,便将残存的几十名敌卒,杀了个干清干净。
比武十招,连题胭脂完整落了下风,已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只能竭力的抵挡,完整没有先前杀气腾腾,目中无人的气势。
李定国嘴里嘀咕着,便将将连题胭脂往地上一扔,喝令扑上来的士卒,将她几下给绑了。
“张元小贼,你别对劲,我父乃不凡武将,他迟早会取了你的狗头”
“传闻幽并女子多精于弓马,自幼骑马,马骑多了臀腚都很丰腴,公然是不假”张元嘲笑着,笑声有点邪。
连题胭脂花容突然一变,愤怒的眼神中,迸射出羞愤之意。
李定国脸一红,忙搔了头皮,憨憨笑道:“主母莫要讽刺我老李啦,我但是端庄人,我是看这小贱人长得倒也挺姣美,以是才活捉了献给主公,说不定主……”
“吵的很烦人啊”张元头一皱,一巴掌甩了出去。
“这小贱人另有几分姿色,倒不如把他活捉了献给主公……”
说罢,李定国从速拨马回身,策马逃离现场。
“这头蛮牛,看我不好好清算你……”骂了一声,策马追着李定国而去。
“小贱人,爷爷看你还能撑几刀!”一声暴雷般的怒喝,李定国揪准马脚,长枪直劈向连题胭脂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