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这个当儿子的都跑了,我另有甚么来由留下来为曹操陪葬……”
……
“这个曹丕藏的还真是深啊,真没有想到,他大要装的一副孝子的模样,大难临头,竟然抛下他的父皇单独逃脱,还真是一个大孝子啊……”
马超嘴角扬起讽刺的意味,便是站了起来,踱步于大帐当中,衡量起了利弊。
这时,一向沉默的荀彧,也拱手劝道:“陛下,马孟起言之有理,陶贼此举清楚是诽谤之计,陛下切莫中了陶贼之策,如果迁怒于孟起,那就正中陶贼的下怀啦。”
曹操这才对劲,命令众将退去,鼓励各营将士,为明日的决斗做好筹办。
“鬼才信赖。”马岱嘲笑道,“鲜卑领地离敦煌远隔群山大漠,他们会辛辛苦苦跑来救我们才怪,你再看那曹丕的随行之人,甚么贾诩、颜良和王平,皆是跟他结好的大臣,他这那里是去求救,清楚是为了自保,借着搬救兵为名,带着本身的人先行逃窜!”
马岱持续煽风燃烧道:“想当年若无我们马家支撑,天子焉能在关中站稳脚根,我们马家能够说对大秦,对他曹家立下了汗马功绩,乃至为此叔父都被韩遂害死,连小妹也被陶贼所俘,我马家如此为他曹氏尽忠卖力,最后换来的倒是他们的凌辱和猜忌,愚弟是越想越觉寒心啊。”
夏侯渊当场就懵了,没推测马超竟敢骂他“蠢”,直接主愣在了原地,一时候竟不知如何是好。
“诽谤”二字,回荡在曹操脑海中,如闷雷般轰响,蓦地间将曹操惊醒了几分。
同时,马超手中猛一用力,凭着满百武将的力量,轻松就将夏侯渊推开。
他那双深陷眼眶的眼睛,穿越十余里的戈壁,仿佛能够看到,怠倦干渴的魏军士卒,正在陶商的喝斥之下,迈着有力的法度拔营,无精打采的向着这边而来。
“嗯,我马超已对他仁至义尽,也该是为我马家考虑后路的时候了!”
马超心中有气,是越想越憋曲,越想越窝火,蓦地大吼一声:“夏侯渊,你蠢够了没!”
马超本已平伏下去的肝火,又被马岱勾起,咬牙恨恨道:“子岳你说的太对了,我们马家为曹氏支出了这么多,现在还跟着他一起被陶贼赶到了敦煌,到了几近就要淹没的境地,他们却哪样对我们,早知如此,当年我们就不该归顺曹氏。”
马超一番苦苦解释,想要抛清楚干系,怎奈夏侯渊正处在气头上,底子就不听他解释,还是拉拉扯扯个没完,而上首的曹操,竟然也不吭声,也不为本身站出来出句公道话。
摆布等秦国众将们,斗志稍稍被鼓励起来,皆是放声吼怒,复仇的肝火在大帐中熊熊狂燃。
目睹马超也是满腹牢骚,马岱眸子子转了几转,敏捷的凑到帐边,再细心察看了一番内里环境。
曹操总算是从丧子的肝火中复苏了几分,深吸了一口气,向马超悄悄拂手,“孟起你多虑了,朕岂不知这是陶贼的诽谤之计,此事与孟起无关,朕毫不会怪你。”
一入大帐,马超便将本身的头盔,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忿忿不平的骂道:“该死的夏侯渊,仗着本身是半个宗亲,就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我无礼,如果不是看在天子的面子上,我非当场宰了他不成!”
“小妹毕竟是杀了曹昂,就算曹操本日不究查,将来如果他能反败为胜,光复失地以后,必也会对我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