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已派人将其一起带来,现在那人就在营寨内里。”
“你!你胡说!本官杀了你!!”褚贡没想到面前这土里土气的韩忠亲信,竟然会晓得本身之前在南阳的所作所为,听着韩进一点一点将本身那些丑事全都爆料出来,褚贡惊怒交集上际竟一把抽出腰间长剑,就要上前告终掉韩进的性命。
“遵令!”获得朱儁将令门外走进两名亲卫军士,先是夺过褚贡手里的佩剑,再将失魂落魄的褚贡一左一右夹在中间,半拖半拽的带出营帐。
“将军,此人满嘴胡言辱及下官名誉,还请将军准予下官将其杀了,以还下官一个公道。”褚贡被朱儁喝住,但却并不甘心就此放过韩进。
朱儁轻哼一声:“既然你家主公叛变朝廷插手黄巾军,本日又为何派你来求见本将军?他当日引张曼成入宛城之时,就没想过有本日之厄吗?”
朱儁对此人这身奇葩打扮逗的哭笑不得:“韩进,你之前是做甚么的?”
韩进憨憨一笑:“俺之前是种田的。”
“那你怎弄来这身儒袍?又是如何插手黄巾贼军的?”
“但是……”
韩进五体投地拜倒在地:“俺家主公之前误听妖人之言,这才犯下这般大错。可明天见地到将军之神威,我家主公已经幡然觉悟,因而便调派俺来向将军请罪。我家主公为将功赎罪,愿为内应助将军一举拿下宛城以内城。”
朱儁淡淡扫了一眼褚贡:“本将军只是访问一下韩忠派来的使者,是否采取韩忠的投降还是两说之事。”
但现在见褚贡上蹿下跳的埋汰那韩忠,朱儁内心反而对这韩忠起了几分兴趣:“那韩忠派的人在那里?”
褚贡的狠恶反应让朱儁皱了皱眉头,之前褚贡丢了全部南阳郡朝廷之以是只是撸了他的官位却没有另加惩罚,纯粹是当时朱儁兵少将寡恰是用人之际。朱儁当时需求褚贡这个熟谙南阳的本地官员做帮手,这才奏请朝廷留他褚贡在军中戴罪建功。
褚贡自丢了南阳以后原觉得不死也得脱层皮,但朱儁将其救下后他便兢兢业业的待在军中为朱儁统领兵士。可褚贡文无大略武又不精,这数月时候来褚贡对朱儁的帮忙几近微乎其微。恰好他褚贡虽没甚么才气却一向很诚恳,朱儁绝望之余又没甚么来由措置褚贡。
半晌工夫,陈敬带着一名中年男人走进营帐,那人皮肤乌黑身形矮壮,虽披着一身儒袍却也讳饰不住他本身那稠密的乡土气味。他一进营帐先打量了一圈在坐的一众将校,最后向坐在主位的朱儁膜拜下来:“韩进,拜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