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派关羽、张飞闯阵,几乎就将二人缉捕,只可惜守阵的兵士气力稍逊,被这二人用蛮力强行闯出,功亏一篑。

傅肜眸子一转,笑道:“刘县令毕竟是汉室宗亲,恐是不肯让中间参军于曹氏吧?”

寇封闻言神采微变:“母舅,这是真的?”

刘琦笑道:“就怕曹将军稍后不顾阵法,捧首鼠窜。”

顿时将关张二人叫到跟前,再次传授闯阵之法。

刘琦叫曹仁上前答话,言道:“此阵也不过如此,将军已败,是否该兑现信誉?”

傅肜言道:“至公子既有手札,天然便有对策,此番必取樊城,明府此后无需再受曹氏逼迫了。”

本来这少年恰是刘沁的外甥,姓寇名封,罗侯寇氏之子,因父母双亡,一向跟从刘沁摆布。

寇封剑眉倒竖,举剑指过来:“你究竟是何人?”

这段时候练兵,魏延也晓得傅肜气力不俗,将手札交给他,叮咛谨慎行事。

本来遵循刘琦的打算,等曹军败退,他们跟着败军混入城中,再联络刘沁取城,现在进不去城,一时进退两难。

一向比及五更时分,却不见曹仁败军逃回,心中迷惑不已。

傅肜抱拳道:“鄙人乃刘县令远亲,特来相投,中间可否代为举荐?”

魏延蹙眉道:“必是两军还未分出胜负,白日在城外,极易被哨探发明,为免泄漏踪迹,我们只好见机行事。”

傅肜不为所动,递上手札:“刘县令看过手札,天然便知。”

刘琦撇嘴一笑,点头道:“那就一言为定,一个时候我必破此阵,曹将军可不要跑哦!”

曹仁被这诡异一笑弄得有些心虚,硬着头皮大声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此时新野城外鼓声震天,杀气腾腾,曹仁在两军阵前大摆疆场,八千人布下一个好大的步地。

那少年转头,见是一个陌生的农夫,蹙眉道:“你是何人,敢私闯府衙?”

“甚么?你是细作?”寇封大惊,举剑便按在傅肜脖子上。

当天早晨,魏延带领两千精兵,穿上缉获的曹军铠甲,渡河来到樊城城外。

“母舅?!”寇封神采微变,谨慎看向窗外。

刘沁问道:“你如何鉴定,本县未忠于曹氏?”

刚才已看出,刘琦底子不懂破阵之法,只是仗着关张英勇闯了出去,下次只要调剂恰当,便可将二人擒获。

曹仁归去重新整兵,刘琦也到寨中,与徐庶商讨道:“陪着曹仁玩了大半天,想必子龙他们也已埋伏伏贴,该到破阵之时了。”

寇封顿时面现不忿之色:“母舅不肯让我参军。”

曹仁气得面色涨红,吼怒道:“尔等只是逃脱,并未破阵,安敢在此大言不惭?”

傅肜点头道:“实不相瞒,鄙人改过野应征参军,也不太短短半月,至公子并非传言那般得病怯懦,不但办事精干、调剂有方,并且胸藏韬略,必是蔡瑁为夺权,用心漫衍谎言。”

傅肜笑道:“刚才经过后院,见这位公子技艺高强,却未被曹仁发觉,必是明府成心埋没,不肯他为曹氏效命。”

傅肜抱拳道:“部属奉至公子之命前来,明府已知来意,曹仁在阵前必败,请明府三思。”

寇封见信是送给刘沁,没有署名,将信将疑,带着傅肜来至书房

傅肜问道:“将军有何对策?”

刘沁大喜,拉着傅肜坐下,言道:“吾闻至公子在襄阳怒斩蔡瑁,为刘皇叔报仇,又领兵抗曹,欲兴汉室,看来传言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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