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彦又问道:“传闻刘琦已找到破解灵蛟船之法,不知岛主可有对策?”
张彦听了刘琦的打算,喜上眉梢,抱拳道:“早闻将军心系百姓,公然如此,鄙人这就连夜去见蔺文。”
蔺文送走玄直子,命人谨慎看管那九个阵法,每天迟早焚香点灯,七日便可化解血煞。
……
现在蔺文正感独木难支,俄然张彦来投,当真是雪中送炭,当即便承诺来人,让张彦尽快前来助战。
蔺文闻报大喜,忙亲身欢迎来人,方知当年张彦行走三峡,与甘宁结下恩仇,听闻甘宁当兵,愿与他联手报仇雪耻。
“我蔺文又不是吓大的!”蔺文冷然一笑,“刘琦此举,不过是虚张阵容,利诱民气罢了,只需你我谨慎练兵,三日以后,必叫他晓得我洞庭双蛟的短长。”
二人说着话,蔺文把住张彦手臂,一同来到双龙堂,慨然道:“周雄被官兵所杀,洞庭双蛟已然成为笑谈,这另一蛟,非张兄莫属。”
等船队到了港口,张彦跨步登陆,抱拳道:“岂敢劳岛主亲身相迎?”
张彦大受打动,抱拳谢道:“多谢岛主正视,此次与官兵交兵,我必然冒死建功,缉捕甘宁,为周岛主报仇。”
张彦迷惑道:“刘琦何故鉴定岛首要投降?”
刘琦笑道:“蔺文负隅顽抗,吾已有破敌之策,只是不肯多造殛毙,张懦夫助我,数日内必破洞庭贼。”
“真乃天佑我也!”刘琦闻言大笑道:“蔺文落空周雄,如断一臂,他既知汝之名,若去投顺,必会欣然采取。”
刘琦笑道:“不出一年,我将在长沙、江陵开设鱼市,届时你们便不必吃力远航了,武陵赋税之事,此次我也会一并查清。”
张彦言道:“说来忸捏,鄙人虽故意报仇,但当年在水中被伤,落下病根,今后不能再下水,故而隐入武陵山中,要杀甘宁,恐非易事。”
“不必焦急!”刘琦却点头道:“我这里修书一封,你前去龙王庙,见到玄直子,将手札交于他,听其号令行事便可。”
两日以后,张彦带着三千人马前来,蔺文在船埠上喜笑容开,不等船队靠近,便招手大呼道:“张兄,久仰大名,鄙人恭候多时了!”
蔺文也晓得张彦这几年确切退出沅江,躲入深山,觉得是被本身截断水路,另寻前程,想不到竟有这段隐情,笑道:“此事无需忧愁,你尽管看管神龙岛,水战之事有我,待我活捉甘宁,带返来任凭措置。”
宠遇张彦既为拉拢民气,也是做给其他头领看,凡是愿投顺洞庭双蛟者,绝对比之前过得好。
蔺文又收一员得力干将,非常欢畅,并且张彦在沅江一带很有声望,其他盗窟若闻动静,说不定也会闻讯来投。
这几日派人刺探官兵动静,刘琦一向在望月岛驻军,将俘虏全数送回临湘一带安设,动静不竭传来,搞得岛上民气惶惑。
张彦迷惑道:“既然刘琦张扬要在两今后招降,何不与之一战,鄙人自当倾力互助,何需求等三日以后,只恐会影响军心。”
张彦忙摆手道:“寸功未立,恐难以服众,鄙人此番借岛主之手报仇,幸蒙岛主采取,已然感激不尽。”
张彦听得一阵无语,本来他觉得那些焚香烧纸的处所是为祭奠死去的兄弟,没想到竟是甚么阵法。
蔺文问道:“长兄何故感喟?”
张彦固然心中迷惑,但既是刘琦安排,必有深意,随甘宁先下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