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看来汉中之行前,你提到的那位即将出世的奇才是他啊!”刘封恍然大悟。

正沉浸在思路中,一个身影朝他们走来。

“智囊言重了,请讲。”

“唉,国土扩大当然可喜,但兄弟三人却也是以聚少离多,”张飞感慨道,“我此番前去看望二哥,却又要与你和大哥别离,不知何时才气再见了。”

赵同一起走来,早已被这从未见过的气象深深震惊,目不暇接,赞叹不已。

益州,又称巴蜀,大抵范围包含成都四周的蜀地和江州四周的巴地。而巴地又细分为巴西、巴郡和巴东三个行政地区。

“多谢智囊指导,我也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刘封问道。

“几岁?莫非……”赵统心中模糊有了一丝猜想。

临行前,张飞再次叮咛道:“到了成都,在陛上面前,你万事谨慎,切莫打动。”

自重生以来,他一向谨言慎行,与朝中官员鲜有交集,而与他交好的,大多是那些身经百战的武将。

“你母亲迩来身材可好?”刘封体贴肠问道。

“自从父亲归天后,母亲的身材便每况愈下,现在我已经将母亲和mm送往成都,我则留下来照顾父亲。”张绍答道。

从夷陵解缆,逆流而上,沿途江水湍急,山路崎岖,但风景却也格外娟秀壮观。

该完成的任务都已经完成,心中的执念也已放下,现在的他,心如止水,无欲无求。

“你能如此懂事,我便放心了,荆州之事,想必你也略有耳闻吧?”刘封问道。

“父王固然文韬武略,但最令人佩服的,还是他识人的目光,固然偶然会豪情用事,但团体而言,他的判定很少出错,还望智囊能够正视父王的定见。”说罢,刘封的目光成心偶然地扫过站在诸葛亮身后的马谡。

刘封心知肚明,这二人定是受了庞统的嘱托,特地来此为他保驾护航的。庞统身在荆州,没法脱身,便安排这二人随行,可见其用心良苦。

“初到益州之时,公子锋芒毕露,锐不成当,但同时也给人一种难以掌控的感受,仿佛随时都会伤人,也仿佛随时都会自伤,”诸葛亮顿了顿,持续说道,“厥后,公子收敛锋芒,但那种压抑的感受却更加较着,让人难以捉摸。”

“荆州之事顺利处理,心中天然轻松很多。”刘封笑着答道。

望着这座雄关,刘封心中五味杂陈,低声说道:“每次路过白帝城,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哈哈哈,封儿,你辛苦了!此次北伐,功劳卓著啊!”张飞见到刘封,大笑着走上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马超和张嶷见状,纷繁低头施礼,不明以是的赵统也赶紧跟着低下头。刘封定睛一看,也赶紧躬身施礼。

“你父亲技艺超群,这天下能伤他之人寥寥无几,你要做的不是冲锋陷阵,而是要做好你父亲和那些将士之间的相同桥梁,明白吗?”

这个题目,换做别人,或许难以开口,但诸葛亮却问得如此天然,这让刘封也放松了很多,差点将内心话脱口而出。

张飞的宗子张苞自幼体弱多病,终究还是像宿世一样英年早逝。是以,现在帮手张飞的重担便落在了张绍的肩上。

“哦?姜维?他现在那边?”赵统猎奇地问道。

张飞说得没错,成都的局必将定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如果刘封在这个节骨眼上认错,或许能够停歇一部分人的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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