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就满足吧,归正你也没筹算和张飞那黑厮真的来一场单挑,不是吗?”辛伍在一旁说道。
固然嘴上说着不在乎,但刘备心中不免有些遗憾。毕竟,如果能将刘循擒获,就能对刘璋形成更大的压力。
“还好刘璋军那些弓箭手都是些草包,不然就凭你小子冒莽撞失的脾气,随便一支箭都能把你射成筛子!”辛伍在一旁喋喋不休。
“孩儿派去凉州的探子回报,马超分开汉中后,便不知去处。据可靠动静,他仿佛投奔了羌人部落。”
“父亲过誉了,这都是多亏了智囊的奇策,孩儿不过是照章办事罢了。就算孩儿不脱手,落凤坡也迟早会被我军霸占。”
[马超将军在冀县兵败,妻儿惨遭毒手。他悲忿交集,投奔汉中张鲁,企图报仇雪耻,却屡战屡败。我等遵循公子叮咛,暗中漫衍谎言,诽谤马超将军,使其在张鲁麾下众叛亲离。现在马超将军出征后便消息全无,据可靠动静,他仿佛已投奔了羌人部落。]
“我的直觉足以避开任何进犯,你又不是不晓得。”刘封不觉得然地回应道。
为了保全马超仅存的妻儿,刘封费经心机,终究却只在张鲁与马超之间制造了一些嫌隙,让他更早地走向了投奔刘备的门路。
“为何?”
“不错。”刘备点头表示附和。
“父亲,孩儿另有一事禀报。”
落凤坡的惨败,再加上巴郡太守严颜的临阵背叛,刘璋实际上已经落空了对益州大部分地区的节制。
“不错,为父和智囊也是豪杰所见略同。孝直固然对张任很有微词,但也以为此计可行。”
“如果马超呈现在成都城下,城内的守军必定军心涣散,刘璋也会更加果断了投降的决计。更何况,现在的马超走投无路,更轻易为我们所用。”
“这么说,你是想招揽马超?”
“无妨,其他将领皆已就逮,你也不必过分自责。”
刘封望着安静的池水,缓缓展开手中的手札。
“唯独张任那小子,至今仍不肯屈就。”
“马超将军只是我用来对于曹操的一枚棋子罢了,以张鲁的度量,又怎会至心采取他?”
当初曹操轻敌冒进,在与马超的交兵初期吃了很多亏。想到这里,刘备也认识到本身能够低估了马超的气力。
现在,他手中只剩下最后一根拯救稻草——益州的治所,成都。
“哦?你另有甚么设法?”
“哼,当初我军兵临葭萌关下,张鲁那家伙吓得连城门都不敢出,更何况现在我军已囊括益州大半,他更没有来由出兵了。”
刘备抚着髯毛,脸上尽是欣喜的笑容。
“也是,张鲁那家伙的目光一贯不如何样,竟然会放走马超如许的人才。”
对刘璋而言,如果烽火只范围于北线,他尚且能够依托南边的援助与刘备停止耐久战。但是,跟着两路救兵的夹攻,他也只能疲于奔命了。
“你能想到这些,为父很欣喜。我会和智囊、孝直筹议一下,再做决定。”
他为庞统医治完伤后,就被闻讯赶来的医官强行带回了落城,并被勒令放心静养两三天。
“你是如何得知这些动静的?”
面对刘备的疑问,刘封不由咽了口唾沫。
听到这里,刘封终究松了一口气。如此一来,张任的性命算是保住了。
这件事一旦说漏了嘴,很能够会引发刘备的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