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的男人将手枪丢到地上,上前一把将姚红再度提在手中,然后转脸,像捕获到一个猎物那样对火伴们夸耀着,“标致的女人都是母豹子,现在,是我们顺服母豹子的时候了!”
“对对,快去快去!”
姚红一个抬脚,冒死地踢着骑在本身身上的这个男人。
脸上神采冷酷到了极致。
为了另一场等着他们的盛宴,为了一场更加丰富的盛宴.......
男人们奸笑着,围在姚红四周,对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开端品头论足,还不时有人伸手用力掐着她的胸部,将那边掐得青紫一片,乃至另有男人对着她的脸,将本身的体~液喷洒出去。
“嘿,这个女人,”他抬手,擦掉凌菲腮边的淤泥,然后借着月光看着凌菲的脸,“这个女人的确太棒了!比阿谁女人还要标致很多!”
直到吴哥烟的味道钻入鼻腔,她才惊觉,那几小我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醒了,现在已经站到了本身面前。
凌菲挣扎着起家,忍住大腿上伤口的疼痛,尽量走得天然一些。
而姚红,是死也不会帮本身说好话的!
然后他们一个一个,狂暴地强.奸着她,粗重的喘气声和姚红收回的尖叫此起彼伏。
“你要干甚么?”
姚红尖叫着,却再也转动不得。
为首的人将他一推,然后就瞥见阿谁男人仓猝跑到林中,抓起一把泥土冒死在手掌中搓着,一边念着一些祷告词。
男人已经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撩起本身的纱笼,将腰沉了下去。
但是,但是夜那么黑,那么黑,为甚么她如何跑,都看不到一点点都会里的亮光,为甚么?
直至最后,像几个世纪以后,姚红像死了一样,仿佛连一点气味都没有。
直到......
牙齿被打掉的男人率先冲了上来。
他抓起地上的枪,对准凌菲,然后指了指门口,表示她去内里。
“真不利,竟然碰了女人的阿谁......”
她脸上痛苦的神采让这些男人们发疯地像春季的雄狮。
为首的男人俯身,将她的对襟小衫直接扯开,就像扒开一条死鱼的肚膛一样。
中间的人知情见机,立即上前,几小我一起按住她的脚,另有人主动扯掉了她的松不,暴露乌黑的大腿,此中一条腿上的枪伤不但没有让这些人停止行动,反而减轻了他们的镇静。
姚红冷哼一声,扯下本身的衣物,踱步朝门口走去。
然后她昂首,语无伦次地用英语表达着本身必然不会逃脱,必然会乖乖听话,等着他们把本身卖掉。
这一次,没有碎玻璃在她四周了。
可她越叫,对方就愈发镇静。
耳边充满着让她几欲作呕的声音,她也只能如许听着。
......
万分感激那些人不敢靠近本身,她才得以空出双手做这件事!
她猛地起家,抓住本身身上最后的力量,冒死找着这里的路,却发明本身前面除了那条河,再无别的路能够走了!
然后一张脸白得比窗外的月光还要白。
凌菲照做。
“婊~子!你想逃?!”
不顾本身腿上的伤,也不顾夜里底子看不清方向,凌菲开端没命地跑了起来........
但是喝彩声刚落,阿谁牙齿缺了两颗的男人,就像见到鬼一样地站了起来。
猩红的液体不竭地从她嘴角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