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你今晚也留在这里,放心,我信赖几位大师,不会再有诡事了。”齐家老爷又安抚一番自家闺女,这才出去忙活。
阴阳眼女人跟着点头,眼睛有些发涩,可望着齐家老爷,笑容更加纯洁了。
“哼,早就看你这黄毛小子不扎眼,你能有甚么本领,还敢质疑我们不成?要不是那厉鬼已经被我们合力灭了,非揪出来让你好好见地一番不成。”没等齐家老爷开口,一旁的羽士缓了口大气,瞪眼着钟宁。
“在场几位大师谁说的都比你全面。”齐家老爷忿忿的瞪了他一眼。
“那可不必然,你交来回回找了多少高人了,都没用,这几个大师都待了好几天了也不见服从。”
“爸爸,你别总鬼呀鬼的,那些脏东西闻声了如何办呀?”
“好好好,连续几天,真是辛苦几位大师。”齐家老爷松了口气,仓猝拉着闺女给三位鞠了鞠躬,这期间,还不忘瞪一眼钟宁,那眼神像是说,你小子死定了。
“小伙子,这可不是闹着玩,我们前后请了很多能抓鬼的高人,都束手无策,你如果因为猎奇跑这玩来了,不但结果你自大,并且我家老爷不会给你一分酬谢的。”老管家迟疑半天,说出的话也毫不客气,毕竟钟宁在他眼中不过是个看起来聪慧的大孩子罢了。
“说多了也没用,他要尝尝,就让他试,死马当活马医呗。”一旁穿着华贵的中年人有些不耐的开口了,转头望着整栋别墅,眼中又是欢乐又是忧。
就在窗外落日完整没上天平线后,屋内把酒言欢仍旧持续,这时,摆在床上的一排各式的布娃娃,毫无前兆的,竟是平空齐刷刷的栽倒了。
钟宁闹了个莫名以是,笑道:“还没出甚么服从呢,你如何就放心了?”
没多久,好酒好菜进了屋,一顿饭吃的宾朋尽欢,啤酒一杯接一杯,齐家老爷拉着羽士,硬是从中午喝到落日西下。
“我既然能说出你女儿撞鬼时的症状,您还不信赖我有几分本事?”钟宁恐惧的一笑。
“我看这小子就是来白混吃喝的,先别和他计算,几位大师既然累了,我这就安排好饭菜,我们明天也不去别的屋,就在这坐等,到时没出事,看这小子如何说。”
这是个阴阳眼呐!
钟宁扫了眼屋内,又看了看汗流浃背的几位大师,抓鬼看来是个力量活,这几位清楚是体力不支呀。
“怕甚么,过了明天,你必定就听不到那些野鬼哭号了。”
羽士上蹿下跳的呼哧带喘,僧人丁干舌燥的直咽唾沫,就连阿谁阴阳眼女人都趁着大师不重视时,上了几滴眼药水,时候一晃,终究到了中午。
这边另有个身着一身白裙的大女人,满脸的纯洁光辉,手里厚厚一本尽是外文的册本,她瞪大了眼睛不放过屋里的每一寸,时不时还与羽士眉眼相同,似是交代着无形之物到底在哪个位置。
头顶九个戒疤的较着是个和尚,并且是个年青俊朗的和尚,他盘腿于地,正襟端坐,双手合十,两眼紧闭,嘴中不住的念叨着铿锵有力的佛经,看那眉头紧皱的模样,似是在与某些无形之物做着极大的斗争。
和尚晃闲逛悠的也站起家来,但双腿发僵,迈腿间好悬摔个屁墩儿,他双手合十,直勾勾的盯着彤彤,满脸笑容,“阿弥陀佛,女施主的性命,可算被贫僧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