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此,不过是从一个樊笼跳到别的一个藩篱当中罢了。”张燕奥秘一笑,抬高了声音,“黄天之道,现在乃无主之物!”
修行到这等境地,已近魔怔。陈渊感觉已经了解不了这等大能的设法了。
“陈留王呢?”
如那袁绍更是干脆问道:“莫非是董卓的摆设?”
王符与其他几人对视一眼,只感到背脊发凉,最后都将目光投向陈渊。
“洞者为天,虚而显无,这个境地实要将福德仙道在体外凝为道日。道月于内,道日在外,至此,阴阳相合,可引四相五气,便能在体内蕴养小洞天,待界域成熟,化作完整洞天,天道自内而生,才气真正摆脱外在天道的钳制,自成一派!进可攻,退可守!”
洞外,王允等人正来回踱步,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
挥手遣散了集合过来的鬼怪群邪,手捏印诀,画下心相,隔断表里,跟着就出言道:“张道长,此处也无旁人,该是能够说了吧?董卓只是一时权臣,按说并非不成替代,这与你说过的圆环之道,又有何干联?”
“酒呢?”
陈渊却也不绕圈子:“那黄天之道,该是个完整的天道,又是源于那边?”
“甚么?我保举的?”袁绍一呆,“我保举的清楚是董卓!”
“洞玄子道长!殿下……殿下为董安都所劫,这会怕是已出了长安!殿下他临走之前,便叮咛臣等,要乞助于道长,请您脱手!还望道长看在殿下一心热诚的份上,能脱手互助!”
张燕亦道:“尘凡到处皆为幻,青史自古便可欺,这董安都、吕霸恐怕是哪个为灵仙界辉映的洞天界内的人物,被彼苍摄取过来,塑造了畴昔,化虚为实,修补庞杂的汗青!”
陈渊奇道:“无生无死?”
陈渊想着,身后的镜中洞里又传出混乱的脚步声。
陈渊直言不讳的道:“如此说来,黄天之道是某个神仙要借道长之手,取彼苍而行之,把握此界?”
“大抵是不在的,此仙留下彼苍之道保持界域,也不知过了多少光阴,经历了多少循环,乃至彼苍已老,圆环腐朽,才有董卓一死便无从推演,引发这般波澜。”张燕说着,不等陈渊再问,便点头感喟:“至于其人去处,实非贫道所能晓得了。只是,这等人物如果返来,那不管贫道还是陈王,都莫要再有他念了,走为上。”
陈渊听到这,心中一沉,继而问道:“那董安都莫非是剿除黄巾有功,倒是久不归属,领着兵马驻扎在洛阳不远,此次洛阳城乱,他领军过来,在北邙山救了天子?”
陈渊跟着又道:“我寻道长之头,是为就教修行之法,至于抵挡彼苍之道,实在没有这个兴趣。”他来此界,一是出亡,二是求修仙之法,其他各种,就当是天下背景,莫非还要求个甚么大旨深意?听过便罢,何必烦心耗念?咱找了功法,凝了道月,晋升了境地,拍拍屁股就走了!这天大的圆环之劫,还是留待有缘人解吧!
呼——
“这灵仙界畴昔或是个清闲之地,承载了诸仙依托,可惜啊,圆环之道既立,那些提早分开的群仙魔头佛陀或许另有一分但愿,留在此界的,不但没了上升之途,更只能跟着圆环循环,一遍又一遍的上演过往,哪怕是神仙、觉者、大魔,惊才绝艳,方得长生,成果受此天道影响,都会沉湎此中,好像梦境,忘怀了诸多,成了那戏台上的提线木偶,多么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