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到这里,手机的亮光俄然灭了。
此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一头标准的韩式天然卷发,长着张一本端庄,又带着装逼范儿的脸。
这一声痛苦的惨叫不像是假装的,我停在原地,没再持续行动。
我细心一看,竟然是一具尸身。
我一愣,黑暗中,这小子竟然数起我钱包里的钱来了。
“呵呵,我向来都是劫富济贫,不抢好人。”
他就是给我写纸条,让我找第十口棺材的人。
我说:“我不本事你何,但把那灵根给弄坏了,你没了灵根,就是个寺人,我看你能我何?”
我说:“你到底是甚么人,这鬼处所,你还不忘掳掠?”
我展开眼,看到劈面的胡天元僵愣在原地,他脸上的皮肤在敏捷舒展,那些藐小的鳞片纷繁掉落。
我倒下以后,他用膝盖顶住我的脊背,一只手反扣着我的手臂,另一只手竟然在我身上乱摸起来。
我怕这东西有啥古怪,脚下大乱,连跳加摔落了地。爬起来,抬手一照,顿时就傻眼了,这裂开的树根里,竟然汩汩朝外冒起血来,刹时整段树根变得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