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也是这个事理。
流爷说:“你看,这些手掌皮肤的色彩,骨骼的色彩,必定不是当古人的。按照我的经历,这些东西,应当是民国之前,乃至是明清期间的。”
我说:“何故见得啊?”
流爷说:“帮我把这些手瓶子搬到桌子上面,一字排开。”
瓶子里的防腐液体是白的,按说,隔着看任何东西,色彩都是不会变的。
流爷笑着点头:“看看,跟你的一样不一样?”
我问流爷:“你如何发明这一点的。”
我说:“流爷,你……你看我的手干吗?”
流爷想了想:“我感觉,这个你不消大惊小怪,你后背上都能长好几块死人的尸斑,手指甲产生点窜改,这对你来讲算个球啊?”
又吹上了。
我接着问他:“刚才你说了齐家人消逝的一种能够,其他的能够是啥?”
说到这里,流爷点上一支烟。
我说:“看来何家人让你跟我来,也是有目标的。”
“那么第三种说法呢?”我抹了一把脸上的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