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传闻阴叔一向藏在一口棺材里装死,你晓得那口棺材的下落吗?”
流爷说:“晓得了,那你还探听?”
我问流爷:“你也熟谙阴叔。”
我心中一颤,此人咋把阴叔扯出来了?
我说:“阴叔,你不会真是阿谁传说中的,戴纸面具的妙手吧?”
流爷一把捂住衣兜:“偷是偷了,但都被我喝了。”
“扯谎你就会死!再给你一次机遇。”
阴叔咳嗽了两声,道:“学别人说话真遭罪,都把我这嗓子学哑了。我如果阿谁妙手,早就把那红衣邪少给灭了。我呢,为了救你们,不过是冒充了一次。一来,我是想把那红衣邪少吓跑。二来,我想从陈中流嘴里套几句话。想弄清那本秘笈的下落。要不如许啊,打死陈中流,他也不会跟我讲实话的。”
纸面人听后,把盖子盖好,塞给流爷:“啥鬼东西,跟尿似的,一点都不好喝。”
我问流爷:“流爷,你没做过这般欺师灭祖的功德吧?”
我一听,这指的不就是我吗?
我问流爷:“既然那书是我们家的,那你啥时候给我啊?”
我点点头:“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