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具骷髅手中的索链刹时甩出,五道黑影全都没入了头顶的黑暗中。
白莺莺笑道:“你个鸟窝头!让你骂我,白无常,把他给我阉割了!”
听她这么说,我没被吓到,倒是一下被雷到了。
我嘲笑道:“你想杀便杀,少啰嗦。”
流爷破口痛骂:“白家的死丫头,你还真敢脱手?”
黑伞男低头看了看本身的胸口,俄然昂首冲我们诡异地笑了笑,随即直挺挺倒在棺材里。
我说:“你如果对林姐他们动手,你救了我,我也跟你没完。”
“中!”
铁索在空中铿锵连串震响,夹着凌厉的劲风,横扫竖劈,几近是用尽了浑身的解数。林姐和流爷躲开落下的索链,待索链弹起收回的时候,他们抓住机会,俄然纵身向前,闪电般脱手,将铁索的两端抓在了手里。
流爷也嘲笑:“白无常,你吓死宝宝了,五骷该出来了吧?”
我心道坏了,林姐算出吴磊会死,莫非他会死在黑伞男的手里?
白莺莺傲然哼笑道:“另有人敢跟我没完?你是想在床上跟我没完呢?还是想跟我脱手打斗呢?我想,这两样你都占不到便宜吧?”
黑伞男嘿嘿一笑:“白女人,快脱手吧!”
白无常冷冷道:“不真打,如何能骗得过这个短长的角色。奉告你,我只用了七胜利力!”
白子荣听后,从身上抽出一条玄色玄铁索链,索链上挂着五颗拳头大小的玄色的狰狞可怖的骷髅头,索链在他手中一抖,铿锵之声寒人肺腑,一看就是特别打造的玄门兵器。
流爷和林姐顿时大惊,晓得对方要出招,但仿佛不晓得他究竟要干啥。
不过,几个回合下来,流爷和林姐一前一后,选好了位子,逐步站稳了脚根,两小我师出同门,早有默契,流爷一个眼色,林姐就晓得他要干啥。
白莺莺望向我,阴柔的双眼,透射出一丝滑头的霸气:“你想死,也得死在我的床上。”
林姐和流爷与白子荣对峙的工夫,这五具骷髅已经挪动到了间隔它们两米摆布的位置,它们全都开合着大嘴,甩动动手中的索链,只要白子荣一声令下,这些骷髅会立即建议进犯,到时候,林姐和流爷,绝无还手之力。
白子荣没有看流爷的反应,而是望向白莺莺,仿佛是在等她拿主张。
黑伞男惊叫一声,顾不得我,撑开黑伞罩在了头顶,我仓猝跳下棺材,还式微地,却听几声砰响过后,转头一看,那把黑伞已经被砸的稀巴烂,黑伞男站在棺材里,他身上正披发着一股沉沉的阴气。
流爷见事情搞定,抹了把脸上的汗,对白子荣道:“我说白无常,刚才你还真动手打我们啊?伤到人,你陪不陪?”
流爷深吸了口气,脱口而出:“五骷夺命索?”
躲在我身后的黑伞男笑道:“秦非,你的反应越来越快了。竟然提早发觉到了我的位置,在我脱手的一刹时,把人给推开了。”
白子荣嘲笑一声:“让你们见地一下,真正的五骷夺命索的短长!”
林姐对白莺莺道:“他这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你可千万别上他的当。”
白莺莺笑道:“你也太藐视我们乾坤堂了吧?我可不是那种妄图功利的小人。再说了,我只杀那些我不喜好的人,即便是有人获咎了我,那人我不如何讨厌,我也不会对他如何。别的,你是要凭此挑起我们乾坤堂的内斗,然后渔翁得利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