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香女国的女人啊,个个儿都长的如花似玉!”
孙喜保嘴角一歪,只好跟着赵嘉庆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千江月正入迷间,赵嘉庆俄然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她的手,却不是要跟她说话,只见他和顺的看她一眼,转而又对孙喜保说:“前次之事,王妃实在是受了好大的惊吓,原也没有甚么,只是王妃怀着身孕,经那一夜,胎儿几乎不保.....”
“娘娘,您请喝茶!”
孙夫人的内堂安插的非常讲究,吊挂的是清一色的月影纱幔,桌椅板凳同雕花绣床也是成套的花梨木,连雕镂的斑纹都一模一样,看不出半分不对来。
开个价吧!
孙喜保的夫人赶紧走了过来,热络的挽住千江月的衣袖,非常亲热的说道:“娘娘一起劳累,快随妾身进内堂安息安息!”
开个价吧!亏他问得出来,千江月在一旁看的直想笑。
千江月在前面跑,孙夫人在前面追,一向追到了正堂上。
“走吧!娘娘!”
“幸亏!幸亏!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是阿谁她初到仇商时候在城门口碰到的阿谁卖身葬母的女子,她脸上的那道疤痕仍在。
“你忘了?我但是仇商的大皇子,有的是软刀子!”
桌案上摆着酒具,茶具和一些花生米之类的酒桌小食,原也不到开饭的时候,如此安排,甚为安妥。
曾多少时,她底子就没有想过会被如许温润如水的男人抱在怀里,并且爱如珍宝。
千江月的后背倚靠在赵嘉庆宽广的胸膛上,微微闭上眼睛,便能感遭到浓浓的安宁与舒心。
“娘娘?您这是如何了?”
那天早晨?
“主子,孙府到了!”
千江月猎奇的看了看阿谁金色的小盒子,又不经意的看了眼阿谁叫做魅儿的年青女子,目光在打仗到那女子脸庞的一顷刻,千江月不由得惊叫了一声。
不一刻,那位孙夫人从内堂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丫环打扮的年青女子,那女子手中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精美的金色小盒子。
千江月盯着孙夫人看了一阵子,额头上渐渐爬上一层盗汗。
细看这位孙夫人的面孔,千江月总感觉仿佛在那里见过一样,特别是她那略显丰.满的唇和微微上翘的眼角。
报仇的?
要补偿轻易!
额!
孙喜保悄悄向孙夫人使了个眼色,孙夫人点头,悄无声气的向内堂走去。
孙夫人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赶紧跪下请罪:“妾身不知娘娘有了身孕,真是罪该万死,还望娘娘宽恕妾身服侍不周之罪!”
千江月说着伸手大力的拍了拍车厢,冲着前面赶马的小厮喊道:“泊车!泊车!你快给我泊车!本宫要下车!本宫叫你泊车啊!”
不去!
千江月看着这孙氏佳耦一左一右的将她与赵嘉庆生生隔开,内心俄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担忧,至于担忧甚么,她现在还不晓得。
赵嘉庆和顺一笑,渐渐的拍着她的后背。
千江月抱愧的笑了笑,“不是,不是,只是有孕之人不宜饮茶!”
“那你如何给我报仇?”
怪不得千江月总感觉这位孙夫人有些眼熟。
汗!
赵嘉庆松开千江月,转脸,冷冷一笑,“平身吧!”
千江月顿时吓出一身盗汗,抱着赵嘉庆的脖子不敢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