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穷的都快当裤子了,传闻那登州营,即便是最劣等的盐丁每月都有三钱银子可拿,并且是从无拖欠啊!”
瞥见尤端鹿含笑点头,刘泽清俄然吼道:
“这是天然,现在就和那王争新账旧账一块儿算!”
童世祖听着军将们的话,固然没急着搭话,但面色也是垂垂动容,登州营虽说军规严了些,但报酬之高那是全部山东都出了名的。
“先生说的不错,本镇为了防备登州营,早在莱州府的平度州境内布下重兵,据童世祖说的,登州营这不到五千人都在掖县。”说着,刘泽清想起甚么,持续道:
掖县城内,听着面前这名流卒说完话,童世祖又是不肯定的问了几遍,最后获得必定,才是恍然的坐回椅子上。
“没错,那姓尤的酸秀才一肚子坏水!前些年我们兄弟累死累活的把山里匪贼剿了,镇台不但没夸奖,反倒是听信了这厮的话,狠狠的斥责我们不务正业!”
“你们是不晓得,来的这些还只是登州营的战兵,按登州营的端方,战兵之下另有正兵,那才是大头,听闻黄阳带着正兵近万人就在登州府!”
......
“如果能将王争给礼服了,怕山东境内也就没有其别人敢不顺从镇台的号令了。”
“先生,那王争这番虚张阵容,怕不是要迟延时候在火线调剂人马?”
随随便便就能探听到的事真不至于作假,童世祖细细看一眼这把总,心中倒是信了八分。
“参戎,既然刘泽清不把我们当人看,我们也没需求再替他卖力,干脆――。”话说到一半,牛石碌暴露一脸阴狠的神采,已是不言而喻,几个把总连声表示支撑。
“镇台,那登州营不到五千的人数,鄙人鉴定,王争此番狠话完整就是虚张阵容,以虚影利诱民气,千万不能上了他的当。”
童世祖如何都没想明白,王争都放出这类话了,从他那天的模样来看,底子不像是虚张阵容。
“老牛,镇台这是如何了,莫非军士没把王争的原话带到?”
“先生此言如醍醐灌顶,这王争靠着莫须有的功绩,竟然就想坐到本镇的头上拉屎,您说该如何办!”
刘泽清粗穿戴气,他多年未曾有这般大的肝火,正考虑着要不要新账老账一起算,听到尤端鹿的话,问道:
他仿佛下了甚么决定,附耳上前对牛石碌说了几句话。
尤端鹿前走几步,看在刘泽清的眼里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只见他回身说道:
牛石碌点点头,俄然想起甚么来,说道:
......
“你说甚么!王争那厮真是这么说的??”
“牛千总说的对,咱刘部拿饷吃粮的夙来是仆人,卖力的我们,报酬最差的也是我们!”
正想着,又有人说道:
尤端鹿是刘泽清麾下头号文士,是个落魄秀才,刘泽清对他以先生相称,已经是非常的尊敬,尤端鹿冷哼一声,说道:
牛石碌俄然问道:
童世祖皱着眉头,有些半信半疑的问道:
“那战兵是如何选出来的?”
“传本镇的号令,让童世祖不能后退一步,将平度州的人马都调集起来,就...就到掖县十里外安营,先给他亮点刀子,老子倒要看看王争这点人能翻出甚么浪花来!”
牛石碌见四下群情激奋,与几个把总换了个眼色,悄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