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水渍掉到了额头上,我猜疑的抬起手来摸着额头上的水渍,同时抬起眼睛向上一看,竟然看到小白像被上了强力胶似的,紧紧的粘在廊沿上。

而我,我照准猫人正筹算将玉坠给扔出去,却看到向我扑过来的猫人仿佛扑到了一堵透明墙上,扑通一声,摔了个大跟头。

“明……明月……跑……。”小白的声音在头顶上断断续续。

那绝对不是小白的声音,我生硬了背不敢转过甚去看。

我惊魂不决,浑身都是汗:“是……是杀小道长的凶手,不是猫,是……是一个乌黑的猫人。”

就在这时候,我额头上俄然一凉。

说甚么鬼吓人,我看这妖不妖,鬼不鬼的东西才更吓人。

正笑得诡异的猫人听到箫声,蓦地僵住了,回身看了眼窗外,这才扑通扑通几下跳下床,一下子跃出窗外不见了。

他表示我不要说话,而后像只猫似的,扑通一下子窜到我的面前来,然后便盘腿坐在我身边,抬起爪子来,学着道长的模样,打了个道诀,而后‘嘻嘻’一声笑了起来。

猫人没有留意到,就在我的左手边,有小白方才被他节制时掉在那边的砍刀。

小白不放心陪我一起去,我们回到后院上楼后,他在屋外等我。

但是,恰幸亏这时候,竟然有人用尖尖的声音应了一声:“哎。”

我颤抖的手不由得捏着脖子上的玉坠,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上掉了下来,内心想着要不要开口大呼,一叫,小白就能听到了。

“小白。”

“笨伯,如何不吱一声儿。”小白愠怒,一伸长臂将我捞起来背在背上。

刹时那堵透明墙也渐渐现形出来,是赵钦,他不是不能进道观的吗?

老道长当场就痛骂道:“这怪物已经成精了,想必是躲藏在我们道观多年,用罗盘又岂能找到他的下落,快带众弟子上山,寸草寸木的搜。”

大师兄应一声,率着世人举着火把出院门今后山而去,我却因为脚地板上都是伤,只能回屋先取鞋子。

“唔……。”头顶上小白痛苦的嚎叫一声。

那声音尖得就像锯齿划过钢铁似的,我耳朵里刹时剌得嗡嗡直叫。

我想用玉坠打他相措手不及,然后再用砍刀把他砍个稀叭烂,伤害我的家人不可,伤害我的朋友更不可,我必然不让他得逞。

我仓猝从小白背高低来,老道长已经走近,问我:“杜女人,你看到了甚么?”

我指了指窗口,他回屋一趟出来,手里多了把砍刀:“对于这些山中怪物,光凭符咒恐怕还不敷。”

我看到他这模样,急得恨不能替他享福:“小白,你别再用力了,如许会被他反噬的。”

“喵。”猫人一声凄利的叫声,立即翻身站起来。

我紧紧的闭了下眼睛,咬牙切齿的给本身非常勇气,指间紧紧捏着脖子上的玉坠,我想,把这玉坠投向他,必然会多少起些感化。

“不。”我不跑,我毫不会丢下他不管。

我吓得生硬的身材终究得于放松,仓猝跳下床,光着脚就去拍小白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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