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命赶紧点头,“像像像,当然像,要不然如何能骗过那么多人!”

他一动不动看着她,越看越生疑:“你又是用心如此说的是不是?”

“真的?”

继白芍药以后的第二次的白家婚礼,范围比之前小了很多。或许是已经昌大过一次,没有那么大的新奇劲,也经不起那么大的财力物力耗损;或许是丧事刚过,丧事小办以示记念;或许……是嫡庶之别。但不管场面如何,这一次婚礼非常顺利,花轿在锣鼓声中过来,抬了新娘子,又在锣鼓声中拜别,一向到男家,拜堂,进洞房。

长命回想半晌,“夫人啊?”

“啧,如何就成了这模样,我看将军是完整醉了。”有客人说道。

小厮与丫环费着力量将贺云棠抬进房,又是脱衣服又是擦身材的,喜娘还顾忌着白雨桐的情感,向她一遍遍安慰,毕竟这么个好日子,新郎醉成如许,新娘不好想也是道理当中。

丫环们都温馨下来张起耳朵往外听着,只感觉那鼓噪声竟在渐渐靠近,畴前面到前面,仿佛正往这边过来。

大伙儿瞥见那册子,早已经忍不住笑起来,贺云棠不敢露馅,只随便瞟一眼,却只要一眼就看出那是甚么,内心暗叹这些人竟然早就筹办了这东西:这是他们百玩不厌的,册子里是十幅或五幅秘戏图,一幅图另有一个近似观音坐莲甚么的名字,到时候就让喜娘把图放到新娘内衣里,让新郎去把册子摸出来,摸出来还不算,还得把册子翻开把内里的名字都念一遍——这就是第一关:摸一摸。

长命顿时承诺,“好!那夫人好好歇息,小的这就扶将军回房去!”

贺云棠走得歪倾斜斜,得让人扶着才气走到床边,在一片“挑盖头”的喊声中艰巨地伸手,却几乎用扯的,幸亏喜娘反应快,扶了他胳膊往上一掀,便翻开了盖头。

贺云棠往白雨桐看了眼,随后道:“小静,去,给老子拿酒来!”

她立即当真道:“当然不是。”说着贴上他胸膛道:“我是不晓得你还生不生涩了,归正在我的见地范围内够了,就是吧……有的时候还能够和顺一点,听话一点,我说不可了,就别持续了……”

“他们来了,恐怕还要闹洞房的。”喜娘说。

长命偷偷瞟了瞟白雨桐,有些严峻道:“这如何还醉着呢?将军,现在不喝酒了,人都走了,您看,中间是夫人呢!”

一片轰堂大笑中,贺云棠垂着的头微微暴露几丝喜意,暗想嫣儿出的这主张真是好,他的确喝得有点多,借酒装疯装得倒也不难,看模样仿佛挺像的嘛!内心正对劲着,没想到不经意间一斜眼,就见到床上白雨桐投过来的目光。

另一人忍不住感喟:“就说让你们别喝了,先闹了洞房再喝可不就好了?我看这别说‘闯关’,就是洞房都是题目哟!”

苏幕侧过身来,看着她的眼,“那你感觉好不好?”

听到倒酒,贺云棠顿时喊道:“好好,再倒,换个大杯子,今晚不醉不归!”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脸上微微有些发烫,“哪有……没有啦……”

丫环又端了酒来,贺云棠一想,这么多男人都没看出来他是装醉,这女人哪那么短长?她不是一向就如许么,一副棺材脸,一双死鱼眼,整天像摔坏了脸不会哭不会笑的……嗯,不对,倒是有点像苏幕那王八羔子!哈,本来就讨人厌,还让他想到像苏幕,那更是讨人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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