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鸣额上出了汗,正在想着对策,杜飞却没瞧明白,仍然放肆道:“你他妈谁呀敢这么嚷嚷,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
两人见着罗欧一副弱不由风的样,鄙夷之意更盛。
“我叫白欢鸣,家里做丝绸买卖的,白家丝绸传闻过吧。”
“不可,他竟然敢非礼你,我非宰了他不成!”两人更加的豪气干云。
“要不是看着梁大蜜斯的面子,今儿个我非宰了那小子不成。”
白欢鸣倒吸了一口寒气,惊的汗毛乍起,自个儿家虽说在都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再如何比,也不成能跟正二品的户部尚书比,就算是本身父亲白鲁民遇见这位公子哥,那也得陪着笑容相迎,何况是本身。
“娇娇我们走吧。”梁如玉说完,一声不吭地拉着张娇娇走进人群。
“两位公子,还是算了吧。”梁如玉见着这外埠公子哥已被打晕,恐怕把事情闹大了,这才出口制止。
“他是你朋友?”白欢鸣嘲笑道:“大庭广众之下,公开调戏女子,你交的是甚么朋友?”
白欢鸣模糊听着有些耳熟,细心一想,不由大吃一惊。
“你是谁,报上名来。”赭衣公子傲然看着白欢鸣。
赭衣青年语气淡淡。
“他妈的两个草包竟然敢打老子,老子打死你!”
罗欧淡淡一笑,也不辩白。
“娇娇,我们归去把。”梁大蜜斯再也没了赏灯的表情,张娇娇也嚷嚷着说要回了。
梁大蜜斯没了兴趣,白欢鸣和杜飞也懒得再对着罗欧冷嘲热讽,一起陪在身边寸步不离,仿佛一副护花使者的架式。
赭衣青年看上去二十多岁,面如冠玉,赭衣华贵,风采涓滴不减色于白欢鸣,乃至神情中透着一股甚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傲然之色。
“你呢?”赭衣公子面无神采地看着杜飞。
“仗着家里有两个臭钱就显摆,敢动我张傲的朋友,我看你俩是活腻味了吧。”
杜飞也是一脸讽刺:“这也难怪,有些人就是如许,轮到风花雪月的事儿就当仁不让,轮到要挺身而出的就当了缩头乌龟,这类人我见得太多了。”
白至公子已是吓得瑟瑟颤栗,恭恭敬敬地朝着张傲一鞠躬,脸上的汗珠滴落到了地上。
“张公子您千万别活力。我代他向您赔不是了!明天这事儿是我们不对,是我们有眼无珠获咎了您的朋友,还请您看在家父白鲁民的几分薄面上,饶了我们一次吧。”
“甚么人敢拦路?”白欢鸣眉头一拧。
“罗公子,刚才你去哪儿了?”白欢鸣神采有些愠怒。
“走散了。”罗欧内心苦笑。
“张公子,就是这几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