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单独发闷气,眼镜劝道:“八爷,这玉是好玉,东西也够年份,不过可惜是半块。如果个全乎件,那可就值老钱了。您知不晓得别的那半块玉佩的下落?”
固然太爷爷并没有说那路军阀的名字,但按照太爷爷的描述,我估摸着,从史料里找出线索应当是没有题目的。
就这么闲逛了两个月,我浑身高低除了一身衣服和几百块钱外,只剩下这块从小戴着的玉佩。一咬牙,我就奔了吉利斋。
我当年报考大学的大志壮志,几近刹时就凉了。但是要让我认怂回家里乞助,我又拉不下阿谁脸,实在是不甘心归去。
光阴仓促,一晃四年。
吉利斋的大伴计叫做陈严靖,外号眼镜,本年二十三岁,和我们老沈家七拐八拐沾着亲,因为他辈分低,而我在家里排行老八,以是一向称呼我八爷。别看这小子一口一个八爷的叫我,论起坑人来,我还真怕着了他的道。
眼镜愣了愣:“八爷,这但是你们家老爷子留给你的,您真要卖啊?”
“好嘞!”
宝安市的省立档案馆是天下驰名的百大哥馆,内里收藏了很多束缚前的贵重史料。靠着宝安大学考古专业的门生身份,我刚好能够随便借阅内里的档案影印件。
眼镜道:“我估摸着,我们老板最多肯给三千。”
我将手里厚厚的档案合上,终究长出了口气,这个马伏禄,应当就是阿谁拿走那半块玉佩的军阀头子了。别的半块玉佩,不出不测的话应当就在马伏禄失落的处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