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取了火折子,将屋里的油灯点亮,然后举着油灯往卧房里走。
“大娘您说。”张震仓猝往前倾了倾身子。
张震出了正屋,李公子正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步子,瞥见张震出来,仓猝迎上来,问道:“我娘给你说甚么了?”
李老太太非常顾恤哀思的道:“大侄子,你是个好人,老天爷……不开眼呐……”
李老太太又拍了拍张震的手,诚心的道:“大侄子,老婆子也不拿你当外人,老婆子想恳求你个事儿,你在内里可看好成全,该管就管他,他要敢干啥好事,你打他都行,可别让他走了傍门。”
“啊?”李老太太大吃了惊,将张震高低打量了一遍,道:“大侄子,看你年纪悄悄的,得啥弊端了?从速找郎中给瞧瞧啊!”
张震将银票全都拿了出来,然后走出卧房。堂屋里李公子正用扇骨敲动手心不断的四周打量,见张震出来,便往前迎了两步。
李老太太又是骇怪又是痛心的模样,却不晓得该说甚么好了。
…
李公子仿佛不太敢看张震,聘请完以后,回身就要带头往东配房走。张震叫住他,道:“这顿酒恐怕我不能陪你喝了。”
但是,张震的手一握上剑柄的时候,就产生了一种心有灵犀的感受,像是久违故交的相逢。
然后,他本身在太师椅上寂静而坐,眼睛看着堂屋屋门,悄悄等候……
张震拿过一块毛巾,将短剑的剑刃来回擦拭着,然后转脱手腕,让剑尖朝外,直指着油灯照了照,笔挺的剑刃寒光闪动,剑脊之上,两个古体的小字闪现出来――“七杀”。
然后他伸手抠向盛放短剑的凹槽,向上一提,凿出凹槽的整块木板都被提了出来,上面竟然是有夹层的,夹层里放着几张银票。
张震坦言道:“大娘见你像是发了笔横财,有些担忧这些钱来路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