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老头看到干劲实足,一脸喜气的柏三柱,问有甚么功德了?
“爹啊,你俩孙子爱吃这腌菜,就着腌菜能吃大半婉儿饭。”柏大柱说到。
福子藏好盐巴,在内里打理着卖剩的小鱼,熙儿洗着剩下的马兰头,筹办中午炒炒吃了。
熙儿边洗着菜边跟福子道:“大哥,下晌去私塾听课吧,多听一点儿是一点儿。”
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柏大柱的铺子。
鲁氏推开熙儿说:“我要去问问婆婆,谁是柏家的家贼。”说完就扭着她的大屁股去前院儿了。
“你娘藏哪儿去了,你家哪个王八蛋偷了我的嫁奁簪子,还我簪子来!”鲁氏冲着熙儿叫道。
每个季候腌制的都不一样,比来家里吃的腌菜就是酱黄瓜、豆角、嫩姜、蒜瓣等腌成的。
熙儿想了想说道:“行,我和四儿也再去弄点别的来,下午一起出去看看吧。”
“哎,是,不知您有甚么需求的,小的能够帮您先容。”一个伴计看到有主顾上门,热忱的过来欢迎。
“我的陪嫁银簪子和耳环不见了,也不晓得啥时候被谁偷走了,我去了三叔家问了,那傻子还骂我。”鲁氏说道。
王氏的活计也交了一次,拿回了两百文,加上孩子们赚的,家里总算是有了些盼头。
“我家吃鱼就是偷钱买的了,那是我兄弟抓的,我说嫂子,你是不是傻了呀。”熙儿道。
熙儿摇点头,就把这事儿抛脑后了,这些天又去挖了些野蒜,前一批的已经让王氏腌好了,就等着过几天起开坛子尝尝味道。
王氏的腌菜非常特别,说是跟她娘家学的,内里是买不到。
以是这几天四儿都被王氏拉去学绣花,在郑氏家,边绣边教四儿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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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小伴计已经喝采了牛车,并把一堆东西装了车。
“好好的,问这干啥,我困了,要睡觉。”柏建立翻了个身,背对着鲁氏道。
“是的,明天夫人让店主回家拿的。”小伴计道。
“啥事啊,嫂子。”熙儿问。
每天王氏还算着呢,一天绣一件,就有二十文的进项,一个月就有六百文,一年有六两银子之多呢,在庄户人家也算是不错了。
小孙氏进了铺子后,东看看西看看,越看内心越不平衡,凭啥自家就分了那么点子银子,哪有这一铺子的好东西值钱那,不刮点老迈的油水,内心怎能均衡呢。
“罢了四儿,下次买把锁吧,出门后把门儿锁上。”熙儿安抚道。
这几天哥哥们每天都是下午去捉鱼,次日凌晨去集市卖掉。得的银钱都交给王氏了,大抵也有百十文了。
“喜好吃就再带些去。”柏老头说道。
“大嫂,这抓贼要抓脏,你哪只眼睛看我家人偷你东西了,这贼的帽子可不能乱带,明天你这话不说清楚了甭出去了。”熙儿抵着门道。
柏大芬在娘家待了几天,就带着儿后代儿归去了。
“另有两坛子,老迈带一坛半走,剩半坛子我们再吃几天,我让老三媳妇再腌些。”孙氏道。
这柏老迈返来又吃又拿的,小孙氏两口儿很不欢畅,垂教员的啥便宜都要占,本身家也没占到柏老头啥光。
小孙氏走了畴昔,看了看酱菜,问道:“这酱菜是昨儿个大哥从家里带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