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衍好表情地朗笑出声:“我们该回城了,你不是还要去秦国公府上一趟。”经他一提示,云轻舞内心就算另有气,也适时收敛起来,哼了声,道:“早晨再和你算账。”宫衍一手牵着小陌的手,一手揽着她的腰肢,走出配房门,凑到她耳畔,含混道:“求算账!”
晓得男人总不安常理出牌,可这是当着儿子的面,他怎就能无所顾忌地吻她?且是法度深吻,他莫非一点都不担忧儿子的反应,不担忧会给儿子形成不好的影响?
“媳妇儿,你……”宫衍佯装瞠目结舌:“你脸皮一点都不薄。”云轻舞笑得妖娆:“脸皮薄有嘛好处?再者,我以夫为天,夫唱妇随,做任何事都要和您看齐,这是我对本身的要求。”宫衍猛不丁地听她这么一说,立时立即咳得停不下来,媳妇儿这是变相说他厚脸皮,真是个坏丫头!
不止一次说过?是,是不止一次,可加上本日,如果他没记错,也就两次吧,坏丫头,要玩也不能如许玩亲夫啊!
回想到旧事各种,秦国公叹道:“娘娘是你射中的朱紫,鸿儿,你要记着,我们秦府,不管到何时,都要忠于皇室。”
小陌给面子地点点头,不过,他嘴上却道:“爹爹没有那里不好,等我成人后,我会像爹爹一样,心疼宝儿的。”
云轻舞捏住他腰间软肉,狠狠地拧了一把。
云轻舞眨眨眼,暴露无辜的神采:“我向来谦善,只是你朱紫事忙,极少发明罢了。”
“笑毛线?”深呼吸,再深呼吸,云轻舞平复下心境,狠狠地剜男人一眼:“别教坏我儿子。”
小陌见状,惊诧地睁大眼,紧跟着默念非礼勿视,挪目看向窗外。
小陌看到自家爹在自家娘面前吃瘪,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翘起。
“好啦,晓得你冲动,可至于欢畅成如许?”云轻舞美意肠抚着男人的背脊,帮着渐渐顺气:“我不止一次说过,以夫为天,唯夫命是从,你不说听得耳朵已长茧,最起码也不该这般沉不住气吧!”
宫衍一家三口乘坐的马车刚到国公府门口停下,秦国公和秦鸿就从大门里走出相迎,不等他们跪行大礼,就被宫衍抬手制止。
云轻舞闻言,双颊愈发泛红,宫衍则喉中收回低笑:“儿子,你放心,爹爹会很心疼你娘亲的。”
“孩儿会的。”父亲所言,他会定为祖训,会让本身的儿子,及后代子孙铭记今上和皇后娘娘对他们秦府的恩情,会让子子孙孙以忠君爱国为座右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