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脚忙冲他使了个眼色。

顾昀当时拿下东海叛军,几近未废一兵一卒,与厥后续掀起的海潮比拟,此事的确是“头轻脚重”。

不管是清心诀还是清肺诀,都被炸得逐字逐句分崩离析,灰飞烟灭了。

祝小脚想了想,抬高声音道:“要么我派人去请雁北王,让他明天一早入宫,和皇上说几句好话吧?”

话说到这份上,再接下去就只能是吵架了,顾昀干脆沉默不语地装起死来。

他没筹措完,顾昀已经本身踉跄着站起来,四肢针扎似的,透过朝服与钢甲,雪水已经将他满身都渗入了,一股说不出的寒意肆无顾忌地往骨缝里钻,顾昀冲祝小脚拱拱手,苦衷重重地往宫外走,同时还迷惑地心道:“这老秃驴让人夺舍了吗,如何想起给我救场了?”

全部正月,护国寺方丈了痴大师都住在宫里,一方面给大梁祈福,一方面为坚信神佛的隆安天子讲经。

长庚瞳孔蓦地一缩。

顾昀:“……男女。”

这时,祝小脚俄然快步走进西暖阁,掐着老旦似的嗓子嘤嘤嗡嗡地禀报导:“皇上,王国舅到了,在殿外候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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