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大殿以后,梵心尊者为云昊一一引见其他长老,这些人也将姿势放得很低,对云昊三人恭敬有加。
云昊看了他一眼,持续说道:“风无痕也是出自梵天仙宗,他与云梦分宗暗里勾搭暗害我父皇,兼并我大云国土,这些事情,敢问宗主可清楚?”
云昊内心清楚得很,想让这些老狐狸乖乖就范,很要破钞一番心机,与其虚觉得蛇,不如单刀直入,直奔主题,让他避无可避。遂笑问道:“云梦分宗之事,宗主应当体味吧?”
“唉,擎天王之言,让老朽实在难以答复,要说是不晓得,你们一定信赖,要说是晓得,却也冤枉了我们。”梵心尊者如是答复。
“宗主太客气了,云昊岂能托大,此杯酒我与宗主同干。”梵心尊者好歹也是一宗之主,又如此以礼相待,云昊天然不为己甚,投桃报李。
“请恕老朽痴顽,虽内心曾有设法,但擎天王之心浩大如海,又岂是老朽这类凡夫俗子,能等闲猜度的,还请擎天王明示。”梵心尊者人老成精,答复的滴水不漏。
梵心尊者又朝帝江举杯道:“第三杯酒敬这位神魔大人。”
云昊三人被梵心尊者一行簇拥着,徒步走上山去,有梵天仙宗的人前面带路,沿途的护山大阵都被等闲绕开。
三杯下肚,梵心尊者对云昊略一见礼,说道:“擎天王能来此地,老朽深感幸运,但王爷身为大云皇朝的擎天一柱,必定是日理万机,此次来我宗门,不知有何见教?”
梵心尊者请云昊三人上座,命人摆上美酒玉汁,珍羞好菜,举杯说道:“擎天王不远千里到临鄙宗,实令鄙宗蓬荜生辉,些许薄酒不成敬意,老朽第一杯敬擎天王,还请擎天王给个薄面,老朽这里先干为敬。”
袁霸笑道:“不消这么费事,大师共饮此杯。”说完,仰脖一饮而尽。
跟着不竭地深切,阵法也越来越通俗,很多大阵都有弟子保护,如果是强行攻打,必然费时好久。
“刑堂和其他三堂长老,耐久与无极真人狼狈为奸,血云阁的事情他们不沾边,几近是不成能的,宗主以为如何?”云昊穷追不舍。
“这话我爱听,用杯子不过瘾,你喝一杯,我干一坛吧。”帝江哈哈大笑,端起酒坛往嘴里咕咚咕咚直灌。
途中不时有人躬身见礼,英姿兴旺,神光湛湛,应当是梵天仙宗的内门首要弟子,有些人的修为,竟然不弱于四大长老,可见梵天仙宗并非浪得浮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