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到啊，等你想明白，早就晚了。”丁凯说道。“那祭坛是七煞祭坛，天然是对应七煞之位，应当有七个才对，现在只晓得一个，必须再找到第二个，我才气肯定其他处所的位置，题目就在这第二个到底藏在哪。”
丁凯笑道：“那又如何？莫非非得一脸苦相才好不成？”
张芸咬牙道：“我去给你筹办法器，你筹办开坛，不可也得试一试，总不能就这么放弃。”
顿了顿，丁凯道：“你也晓得凡人如有执念，身后就会化作厉鬼，但这些厉鬼都不太小鬼罢了，少有成气候的，但修士身后却大不不异。”
三天以后，张芸方才返来，将筹办的东西全都拿出来，摆好香案，设好法坛。
“祭天？”张芸问了一句，丁凯没有反应，她也只好再去行动。
他们个个都是全知者，精通的知识无数，比我短长的多了去，那天神殿起码制作了三千年，我之前从未传闻过，没发明半点蛛丝马迹，你能够设想这事有多难。”
“鬼神！”张芸说出这二字，刹时明白过来。
张芸骇然道：“从泰初至今，这么多幽灵，他们……”
丁凯看了看天空道：“算是必定能算的，不过这类事情牵涉太大，我先前算那天神殿都被反噬，对方设想的时候就已经算计好统统，讳饰天机，现在想要算第二个，就算我拿出全数本领，也不必然能算出来。那些老东西，随便一个走过的桥都比我走过的路还多。
丁凯笑道：“应当说是死神才对，六合初开，朝气勃勃，万物都从零开端，兴旺生长，随便一个生灵，都是半神，灭亡固然存在，但并不完美。直至第一个幽灵呈现。”
丁凯点头道：“即便我作为鬼帝大尊，执掌地府权益的顶峰时候，也不敢说能赛过他们。我是鬼帝，他们一样也是，我不过是后学末进之辈，他们才是前辈，随便一个都是亿万年的老古玩，即便不是神，也不比神灵差分毫。”
而死神没回归之前，当时的六合间的确是没有幽灵存在的，就算有幽灵呈现，因为是第二个，天然不会获得六合眷顾，只会被死神操纵本身权益勾走，回弃世地，可死神身后，六合间没人再管这事，以是，你懂的。”
“债多不压身，虱子多了不怕痒，再坏又能坏到甚么程度，不过乎天下毁灭罢了，放轻松点。”丁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让张芸更加头疼。
丁凯点点头道：“死神就是这么来的，那巨兽生前就是半神，执掌本身对应的法则，身后落空了那部分法则，却也因为变成幽灵，执掌亡魂的法则，把握着灭亡，成神很简朴。”
“你说过，泰初诸神都拜别了，死神也走了吧？”张芸有些不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