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七道了一声谢,便也不再客气,开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就着赫连玉儿亲身为玄七倒出的酸乳酒,美女美酒当前,倒是多了几分含混。玄七自顾自的大快朵颐,赫连玉儿却只是随便吃了一些,趁便陪着玄七喝上了几杯。
待得有六七分饱了,玄七方才抬开端来,看着巧笑嫣然的赫连玉儿。烛光之下,赫连玉儿本来就非常白净的脸颊上,因为喝了点酒的干系,倒是显得更加的娇媚动听。再加上方才沐浴过,只是穿了一件轻袍的赫连玉儿身上传来的暗香,让玄七恍如果在梦中,竟是看得有些痴了。
“白某只是实话实说。如果郡主不嫌弃,也没有甚么附加的前提,白某倒是不在乎自荐床笫。”玄七说着,倒是稍稍起家,将脸凑到了赫连玉儿的面前,相隔不过数分,已是鼻息相闻了。
“美!”玄七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歌颂也是脱口而出。
在匈奴这个男尊女卑的处所,作为女子,特别是王族的女子,赫连玉儿算得上是最荣幸的了。因为有父兄的心疼,赫连玉儿能够回绝统统本身不喜好的东西,包含不喜好的人。赫连玉儿不消像本身的堂姐妹们,大部分都是像货色一样,被送给了王公大臣,部落首级,乃至于仇敌和仇家。
这就是大漠上女子的哀思,为了权力,从没有人会当这些女子是真正的人,或许,本身就是阿谁窜改这统统的人,本身也情愿去做阿谁窜改这统统的人。只是想要去窜改着统统,单凭着本身一个弱女子,如果没有有力的臂助,那将是千难万难。而面前这个男人,文武双全,还能够抵得住引诱,较着就是一个不成多得的人才。
“夜黑风高,美人如玉,白先生为何总爱说如许的话,没得坏了此时的氛围。”
另有面前这个男人,这个让本身感受越来越放松的男人,赫连玉儿忍不住想起本身还用心去引诱这个男人去杀阿谁男人。如果真的有一天,阿谁男人死了,本身会高兴吗?还是会更加的痛苦?
赫连玉儿也是有些奇特本身为何总爱去逗弄一下玄七,仿佛唯有在玄七的身边,本身埋没多年的少女心才会迸收回来,才更像本身的赋性。父兄的离世,让全部居延海的压力都压在了赫连玉儿强大的肩膀之上。为了居延海三十万百姓和八万将士,赫连玉儿不得不粉饰本身的赋性,变成了一个严肃的女王。
有的时候,赫连玉儿也会想要有一个肩膀能够让本身靠靠,让本身能够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能有谁能够让本身依托呢?阿谁让本身又爱又恨,十几年都未曾再见过的男人?明显不是。但是为甚么总会在梦里见到阿谁男人,在哀痛无助,暗自抽泣时想到阿谁男人,是因为本身恨他?或者・・・・・・
赫连玉儿在五千马队的庇护下,终是达到了王庭,离十月初五另有三四天。五千马队遵循要求,只能驻扎在王庭城外,赫连玉儿便也回绝了赫连罕安排的住处,在与赫连罕见过面后,就回到了大营当中。
赫连玉儿身子稍稍靠后,眼中暴露一丝惶恐,刹时散去,反而又是稍稍的靠近了一些。二人四目相对,鼻尖都差点碰在了一起。看着赫连玉儿双眼中较着的挑逗,玄七终是败下阵来,刹时将身子收了返来,正襟端坐,不敢再去看赫连玉儿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