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下不了手,我就做阿谁刽子手。谁如果想要我和师父的命,我就让他断子绝孙!”
段峰狰狞地笑着,手持匕首穷追猛打。
“浸泡了曼陀罗毒液的银针。”流韶哭着提示道。
听着这些人的群情声,程丰年低着头,抿着嘴唇,唇边排泄丝丝血迹。
“我,我明白了。”流韶反手擦着眼泪道:“今后打斗,必然不能哭,要先脱手。”
“流川哥哥,比,比我短长的。”流韶神采一红,停止了哭声,只不过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小声道。
“我赢了。”擂台上,慕容清然的声音仍然是那么的轻柔,没有因为胜利而有涓滴对劲。
“你赢了,但是这是在门派内的竞技场,不是门派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