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听到动静，微微动了一下。
“门徒，你内心已经很明白了，不是吗?”慕容清然右手悄悄摸着程丰年的脑袋，道：“承诺为师，不管你将来产生甚么，都不能奉告其别人甄瑜师姐在那里。”
“门徒，把为师的储物戒取下来。”慕容清然说完，又咳嗽起来。
慕容清然半睁着的眼睛俄然射出一丝凌厉的光芒，沉声道：“为师经脉寸断，修为全废，门徒如何救为师出去？并且，为师的身材状况，为师比任何人都清楚。为师已是必死之人，门徒你若敢来救为师，那么今后今后，你我恩断义绝！”
慕容清然没有提他给程丰年千里传音的事，也没有问程丰年为甚么会返来，只是悄悄地看了一阵程丰年，右手从程丰年的脑袋上落下，覆盖着程丰年的脸，替他擦着眼泪。
程丰年撇过脑袋，抽着鼻子道：“我需求一个来由。”
想起清风临走时的话，程丰年冰冷的内心微微一暖到：“是，师父。”
程丰年两手抹了一把眼泪，道：“我也说过，只要师父感觉是好人，我也感觉是好人。并且，师父，我也确切不晓得魔女在那里。”
“师父，你是不是又用最后的两次机遇从魔女手里兑换的?”程丰年看着慕容清然脸上强挤出的丢脸笑容，低着头，抿着嘴唇，好久才哽咽道：“师父，你真是笨伯，我只是你门徒，这类拯救的机遇你应当留给本身，就比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