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愣愣地跪着,脑筋里空缺一片,俄然就忘了该如何言语。
“别怕,你不想说我不逼你,”身后的冲撞逐步用力,却还是禁止着,像是用心让他没法满足似的,“分泌呢?甚么模样他才让你尿出来?能奉告我吗?”
鹿鸣又有点神态不清了,只是身材终究能尿出来,等尿完了整小我又完整堕入了幻觉,十七低头看着他惨白的脸,俄然就感到内心某处瑟缩了一下,很奥妙的感受,让他有些入迷了。
这个吻让他满身的热度俄然滞了一瞬,有那么一刻茫然了。
十七沉默着没说话。
十七顿了半晌,此人总算肯说了,只是不晓得为甚么,和前次问的时候不一样,听着竟有些不舒畅。
十七点点头。
鹿鸣抖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眼睛却红了,衰弱的声音倒是咬牙切齿,“我要杀了他。”
如他所说,那人早晨的确又来了,鹿鸣恍惚地抓住他的手,在他身上起伏了一整夜,直到那股狂潮终究减退,他躺在男人怀里呆了半晌,垂垂有了点精力,踌躇地叫了他一声。
“我要亲手杀了他,”鹿鸣的胸膛起伏得短长,身上又出了一层汗,双眼垂垂又迷离起来,“我要一刀一刀把他……砍了,我要剁碎了他,我要亲手……嗯……剁、剁碎了他……嗯啊……”
鹿鸣摇点头,恍忽想起来,“那天……是你砍了我的手脚,仿佛是……”
鹿鸣沉默了好一会儿,终究放开了手,十七立即起家,连他本身都没重视到,来回的几步竟走得那么仓猝,很快便折了返来。
韦一倒像是并不惊奇,只看了他一会儿,说道,“等事情结束了,你要带他去美国吗?”
他已经足足三个月没躺着睡觉了,现在躺在床上紧绷了好久的神经终究放松下来,也终究有了困意,不过还是留着一丝明智重视怀里人的动静。不晓得是不是错觉,仿佛胸口滴下来一串水滴,他觉得是汗水,没在乎,只伸手又抱住了鹿鸣,低声说了一句,“睡吧,我陪着你,别怕。”
身材完整没有满足,还是疼得难受,可他却像是俄然感受不到那些痛苦了,一整夜都茫然又无措,直到被毒瘾刺激得再次晕迷畴昔,身材却倒在了阿谁度量里,自始至终都没有被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