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到你了吗?”郎六擦了擦他额上的汗,又探探温度,“还是热,再睡会儿吧。”
“说啊,是不是担忧我?”
“……”谢瑜沉默了一会儿,渐渐敛了笑,低声道,“我是在想……等您今后忘了我了,或者等我老了,估计更难混了吧。”
“啊?”
“呵,”郎六俄然坐畴昔,伸手抱住他笑道,“如何了,你这是担忧我呢?”
“我乐意华侈,你给我乖乖躺着,”郎六哼了一声,把被子给他包上,“你的腰伤此主要完整治了,再这么拖下去落下甚么后遗症,今后辛苦的还不是我?”
“嗯?”
“……”
“哎,身上还这么烫,”郎六抱在怀里不舍得放手了,侧头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这几天你好好歇息,甚么都不消想,把身子养好,晓得吗?”
“您现在对我好,我会一向记取的,只不过……郎总,固然李导现在听您的话,但是等今后您不在乎我了,他这笔账总要算到我头上,今后能够不会想和我合作了。”他微微呼了口气,又笑了笑,“不过,还是感谢您情愿为我出头,至心的。”
骆文承一惊,猛地站起家来,“你说甚么?!”
“对,就是告状,你今后脑筋里给我死死记着这两个字,不准再这么忍着,听到没?”郎六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手上擦汗的行动却很轻柔,“你是我的人,欺负你就是欺负我,真当我郎佑琛是死的么?”
“别说舍不舍得,让我再赔出来一个亿我也情愿!”言喻怒道,“比起那些钱,我更想看到郎佑琛阿谁混蛋臭名昭著!”
“或者我直接带他走,去演《白骨哀》算啦,我是无所谓的。”
谢瑜,“……”
“那可就费事您了。说真的,谢瑜真是没让我绝望,一把年纪了,另有这么多用处,我也真该感谢他。”
“再废话我脱裤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