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擎南!你太让我绝望了。”
吉时已到,全福人笑呵呵的扶着新娘子和新郎拜堂。
村里的唱喜人大声的号令拉回了沈擎南的思路。
观礼的村民们七嘴八舌的切磋着牛奶奶家的这桩丧事儿,时候一分一秒的流逝,天上的日头也渐渐的隐进了一片乌云里,阴沉的天空顷刻间暗沉起来。
乔岩倒在了沈擎南的怀里,藏匿在暗处的傅钰终因而受不住了,很快就冲了出来,想要抢过心上人,可沈擎南如何能罢休?
已经要夏季了,气候还是像小孩的脸似的,说变就变,沈擎南不自发的皱了下眉头,明天他左眼皮一向在跳,莫名的让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应当说从见到那件红色的嫁衣开端,他预感就不太好。
“沈擎南,你还不明白吗?夏瑾颜还活着,你要去找她就从速的去找,你把乔岩还给我吧,求你了,你不要再拿她当靶子了,她为你受的罪还少吗?不看在别的份上,也该看在乔雪的份上你不要再折磨她了。”
不大不小的一声砰声响过后,沈擎南惊奇的转头,就看到乔岩胸前的那一片暗红。
……
“砰――”
沈擎南如许防备的神采,早已经让老沈先生惊觉起来,只见老沈先生也缓慢的把老婆江密斯护到了身前。
甚么夏瑾颜不夏瑾颜的,现在应当在乎的莫非不是已接受伤了的乔岩吗?
俗话说螳螂扑蝉黄雀在后,他一人之力,顾得了前面,倒是顾不了前面的。
真疼,这会儿她不但是胸口疼了,四肢百骸都透着一股针刺般的疼痛,疼的她吃紧的喘着粗气儿,然后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只是他来不及解释,因为已经看到那一抹红色,明天在这个处所的,一样一身红的人未几,一双虎眸轻眯,他想或人欠他一个解释。
“我……”沈擎南想说他不是如许想的,但是才说了一个我字,就被傅钰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