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们这边说话,那边康司令听到了一点动静,八十多岁的白叟,耳朵竟然好得很,在那边问:“根子,如何了,说甚么呢,是没豆豉了吗?没有可不可啊,你给我各家各户去问,我之前打游击可晓得,四方山下,家家户户做豆豉的,不成能没有,这是任务,你必须给我完成了。”
成胜己跟康司令说了几句,就恭敬的挂了电话,康司令明显没有跟他多聊的兴趣,但只说得两句话,成胜己已有如沐东风的感受了,把手机还给李福根,他脸上顿时就堆下笑去,比先前的亲和更加了十二分的热切。
这类拢络民气的小伎俩,成胜己玩得炉火纯青,他还得学。
“老头子现在好得很,到不必他挂念,行,你把电话给他。”
李福根不明以是:“没错啊,是这地点。”
成胜己就在边上坐着,听李福根说要纸条记地点,他到是随和,道:“你说,我来记。”
“地点如何不对了?”康司令一听叫了起来。
李福根就呵呵笑着,跟着一起出来。
他看着李福根,一脸的难以置信:“根子,是康司令?”
康司令的事不好说,但成胜己的身份还是好说的,李福根便道:“我在月城呢,是我们省的副省长,成副省长。”
他不明白,那边康司令人老成精,却听出味道来了,道:“你边上是谁啊,他如何晓得我这处所不对。”
“他竟然熟谙康司令,他如何会熟谙康司令呢,竟然一点风声都不透,这藏得也太严了吧,莫非这才是真正的高人风骨。”
李福根不明白内里的弯弯绕,康司令倒是明白的。
成胜己只是个副省长,常委都不是,年前也是借着康司令生日,搭根线出来拜了个寿,因为他是月城来的,康司令有兴,聊了几句,但也就是聊几句,前面再没机遇进门,这会儿借着李福根,能跟康司令说上话,多好的机遇啊,如何能不冲动。
端的拿起纸条记起来,崔保义在边上看得悄悄点头,他一个副省长帮着记录,李福根还不受宠若惊啊,治病天然就更用心。
至于那些硬是装得跟个逼一样,说话云山雾遮的,不理睬就行了。
很风趣的是,康司令不晓得是人老了孤单,还是对李福根治好了他的病感激,隔个十天半个月的,总要跟李福根打个电话,闲扯一番,也几次跟李福根说,如果有机遇去北京,必然要去他那边打一转,杀两盘象棋,李福根每次都应下,不过一向没机遇去北京。
镇静的成胜己邀李福根早晨畴昔用饭,一是感谢李福根,二是还要就教,这半年如何保养身材,因为明天李福根说过,前几年燥阳伤体,这段时候借着不会勃阳,真阳暗藏,刚好能够调度身材,一是补之前的丧失,另一个,则是阴阳双补,为半年后重新勃阳,做好筹办。
“我当然熟谙他。”康司令却在那边叫起来:“年前老头子生日,他来过我家里,说过两句话。”
“你先接电话。”成胜己表示得很随和,李福根也不会客气,拿脱手机一看,竟然是康司令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