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敖的脚程堪比汗血良驹,再一次拿出当年直奔洛州合璧宫的速率,并且此次的表情更加火急,李弘和李显在唐敖心中的分量,又岂能划一呢!
“唐敖吾兄,见字如面……”白纸上誊写着蝇头小楷,满满三页将近千余字,内容却有些家长里短,大多是承平公主身边产生的小事,大小无遗的记实在了信纸上。
在场之人除了钱伯以外,都是宦海中人,话题逐步转移到了庙堂上,对武则天的跋扈放肆大感不满,对被废黜的李显深感怜悯。
唐敖等人假扮贩酒贩子,岂能无酒?在路边放开草席,唐敖把薛讷等人先容给骆宾王熟谙,不一会两边就熟谙起来,觥筹交叉间谈笑风生。
骆宾王昨日只顾着和唐敖互叙别情,醒酒后当即端方态度:“贤弟,分开长安县城时,为兄传闻此次被贬的朝廷命官,多达数十人,此中有几位大人早一日穿城而过,想必他们对武氏临朝一样心中不满,如果能说动几人,或许会造出更大的阵容。”
两鬓惨白的钱伯错愕道:“少爷,不要老奴服侍了吗?老奴孑然一身,分开少爷,哪另有天年保养啊!”
骆宾王感觉唐敖看起来面善,绞尽脑汁,俄然惊呼一声:“你好大的胆量,不想要性命了吗?”
唐敖心潮彭湃道:“乃是垂髫总角之交,不知他是否还记得我,薛兄等我一会儿。”
唐敖对均州地形不熟,但是被贬的藩王寓所皆有定制,对比夜空的星斗辩白好方向,唐敖直奔南城而去。
其间唐敖和骆宾王互叙别情,唐敖隐去了镜花天下的关联,其他则没有涓滴坦白。
唐敖一起疾行没有看到押送百花酿的程务挺和羽林军,不晓得是来早了还是来晚了,现在站在庐陵王府外,哪还能压抑心中的念想,纵身一跃飘入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