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电光火石般自她的脑海划过,一个被她忽视的细节浮出水面。
“厉仲言的事,我管不着。我尽管我本身的儿子,你这类为了钱能够出售统统的女人,我绝对不会让你进沈家!”
沈母说着,便回身踏着妥当的法度朝门口走,高跟鞋与木质的地板交击,擦出一个个清脆的音符。
“以是,您把我带来这里,是想让我如何做。这里,又是那里?”
沈母站了起来,上臂交缠,围着宁淼淼缓缓走了一圈,最后站定,淡淡道,“这里是甚么处所,你就不必问了。我信赖你是个聪明人,该如何做,不必我多说吧?”
又是一记嘲笑,她这股倔劲儿让沈母感觉笨拙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