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马路中间猛地一晃,差点儿拐到人行道上去。

邓嘉祥及时地踩下刹车,反手一扳裴娇倩的肩膀,将她推出去,重重地摔在车门上。

裴天鸣如何能甘心如此?

等大夫冲出去的时候,赵老爷子已经生硬着身材,嘴歪眼斜,不会动了。

“外公,你怪我做错事惹裴娇倩悲伤,娇倩做为老婆,给我戴了多大一顶绿帽子,你本身看一看。”他说完,就将明天在瑞莱旅店客房里的那张照片递到了赵良卯的面前。

“算了,一家人也说不出谁对谁错来,我们两个也别吵了,从速去病院看看外公吧,但愿他白叟家没事......”

赵良卯当年金盆洗手后,想要做些端庄买卖。但是他干惯了黑道买卖,端庄行业做不来。因而就挑选了文娱业这一个半黑半白的行当。

固然天鸣物流是邓嘉祥的首要目标,但是照眼下的景象,裴天鸣那小我戒心极重,并且他正值丁壮,精力畅旺,天鸣物流在将来二十年以内,都会在他的掌控之下。

“都是对方联络我,并且来电显现是未知号码,也不晓得对方用了甚么高科技手腕,连电话号码也能樊篱掉。你说的对,对方不过是想要钱,只要我们肯出钱,信赖他们不会把照片传播出去的。等他们再打来电话,我再跟你筹议。”邓嘉祥对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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