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娼馆租下全部五楼,再往上就是露台,便利逃逸。唐楼楼道没窗,狭小阴暗,手中冰冷的西瓜在炎热的氛围里逐步升温,汁液一滴滴地落在她拾级的脚面上。

干他老母!有人下来瞥见她被挟持如何办?他会跑掉,还是会先扭断她的颈子跑掉?

混乱的脚步声在楼下由远及近。

这统统都不成怕,可骇的是因为此人的欺近,她闻到淡淡血腥气。

大蜜斯说防着有人找她打牌没有新衫被人笑话,小蜜斯惊奇问说,“你感觉那些人还熟谙你?”

美若张张嘴,望向靳正雷,眼神如刀,神采忿然。

“杀我百口?”背后的人像闻声极好笑的笑话,捂着她半边脸颊的手微微颤抖。接着再一次靠近她耳边道:“带我上顶楼露台,走慢些,一步步来。”

更深重的暗中,另有令人发急的男人味、烟味,扑头盖脸向她袭来。

华老虎走后,和兴大乱,龙五叔焦头烂额的,只托部下送了一笔安家费来。反倒是把和兴压抑得死死的新和会老迈瘸脚七故意照顾,旺角樱桃街一带是他的地盘,詹美凤母女的新房就是他供应的,不久后詹美凤便正式开端在瘸脚七的夜总会里上班。

港岛的夏天多台风,台风到临前的日子气候炎热闷湿。美若逢着暑假,在街上逗留的时候晚了些。

美若用手作扇给本身扇风,走到拐角处俄然被一股大力拉向墙壁,手中捧的瓜跌落于地,紧接着一只铁箍似的手臂勒住她的腰,一只粗粝的手掌紧紧捂住了她筹办尖声呼救的嘴,用力之大,让她龋齿的大牙牙床模糊作疼。

然后,他重重地咒一声,完整放开手,被她拎起在半空的美若未作防备,颠仆在地。

虎哥是这条街的小头子,至于长相品德,不敢恭维。美若回一个白眼道:“我去给仙婶送两片瓜。”

做成一单皮/肉买卖,私/娼馆的老板娘仙婶会给她一元提成。遇见好客人,也会丢给她好几个硬币,在她煎蛋般的小胸脯上揩把油,调笑说:“mm快点长大,到时候帮衬你买卖。”

确认了是她,他也骂了声娘,把软趴趴的美若拎起来站直了,阴沉着脸道:“没工夫和你说闲话,带我去楼上露台。”

稍离两寸的嘴唇又一次靠近,和之前不一样,美若只感觉一个肉呼呼热腾腾的东西窜出去,环抱着她的高低唇,在她齿间梭巡了一圈。

他把她的嘴重重堵上,用他的嘴。

现在的欢场不比以往,早前的红舞女多少有些端着,客人也情愿捧着,求得就是你来我往调/情的趣致。如当代道分歧了,大师没那么多时候磨蹭,有钞票的就是大爷,费钱看表情,而表情则看服侍得好不好。

平常有三五个伴计,卖力放风、殴打认账的客人,美若返来有些惊奇,问剩下的一个:“大飞哥,其别人呢?”

然后,清爽的氛围神迹般回到她的胸臆,美若终究反应过来,他用舌头!他竟然用舌头!

詹家承担不起工人,辞退了司机陈叔和菲佣玛利亚。玛利亚哭花了黑胖的脸庞,连说不舍得。至于七姑,由落地起吃穿用度都在詹家,不是家人,胜似家人。

而就在几秒前,他竟然被勾引,想深嗅两片柔嫩唇/瓣间的迷醉芳香。

詹美凤实在不是赚不到钱,她完工一个月便是红牌阿姑,不过赚很多花消也大。唐楼隔音不好,七姑前些天还闻声两母女吵架,为了大蜜斯新买了一套姬仙蒂婀的洋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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