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看过的朋友高抬贵手,不要告发啦,要告发也请明天大师都看完了再报吧

这一次,他卤莽地搓捻她,美若失声低呼:“轻……”

他是如此强大,她抵抗不了。美若哀哭,又伴着破裂的吟哦。

“阿若……”他的话音有迷醉的味道。

靳正雷抱住她的腿,向侧面移了下位置。“阿若,让我看清你。”他说。

他的手指探进两人间,寻觅她濡湿的芽尖,细细捻弄。她欢愉地嗯一声,将他的手夹紧。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她躺倒在四柱大床上时不甘心肠问。

咬合的位置热烫湿滑,像是要扯破她淹没她,用一把熔浆锻铸的刀。美若抵当了几下便告投降,瘫软在他的臂弯里,收回娇弱的哭泣。

美若两手挣扎,想逃脱束缚,可只转动了两下,便喘气微微,双腿软垂在他肩上。

她想躲,被他伸臂抱归去,贴得更紧。尖端的柔滑触碰他粗粝的掌心,她微微呻|吟,他深深呼吸。

靳正雷悄悄吸气。“我被你吓到阳痿,多少也该请我喝杯茶安抚下。”

美若坐上去,感喟道:“实在,再没有比我们俩更体味对方的人。”

靳正雷握住胸前她的手,另一只绕向她背后,探进衣衫里,谙练地解开她文胸的扣子。

狭小的空间里,紧促轻浅的呼吸拨动闷滞的氛围。

他松开吊着她手腕的绳结,开了一边车门,再用本身的外套包裹住她,抱她下车。

靳正雷按下一个键,座椅向后倾侧,抱着她移向后座。

靳正雷目视她一步步走近,然后为她翻开车门。

更何况这类折磨?

“要死早死了。”他顿一顿,“你又不喜人多喧华。”

又解她的裤子,说道:“阿若,我比你善很多了,有刀也不会用。”

“我不会回绝你,何必绑我?”

靳正雷再是忍耐不住,俯下脸,靠近那两瓣,一阵绵长的亲吻。

靳正雷脑海里忆起当初她在他身下的景象,娇小的身材颤抖着,为他逐步发热,最后采取他的推送,让他完整地充满她。

“是我作茧自缚。”她垂眼,“从一开端就是。”

与此同时,他低吼一声,狠狠戳刺进她最深处,随即腹肌微微颤抖,热烫的液体洒满被他践踏之处。

她认命道:“瞥见你送来的那张床,我就知你不怀美意。”

美若踹他。

“下午小美问,我是不是她阿妈,我为甚么会走,为甚么返来。”

内裤滑至脚面,美若阖上眼,自发像一只待宰割的嫰滑滑白雪雪的小绵羊。

他亲吻她:“你提示了我,这类感受很风趣。”

靳正雷禁止地深呼吸,随即沉下腰,再次以肿胀一寸寸填满她。

他俯身吻住她,带着她的味道,含住她的眼泪。美若无助地接受他的重量和他的吻,直到一只指节探进她,她在他口中收回一声轻哼。

阿谁久违的大脑袋挤进腿间磨蹭她,某处酸楚难忍,悸动着,等候着。美若迎向那双正在研读她神采的眼睛,捧起他的脸。

他将烟蒂丢出车窗外,呼吸拉长,目光暗淡不明。而后他挺身,“你感觉呢?”

他握住脚踝,目光缓缓向上,沉迷地逗留在她小腹。她的骨架小,盆骨和小腹间有浅浅的凸起,靳正雷的手掌抚弄那条诱人的凹地,然后下移,为她梳理柔滑的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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