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该的,她混乱的心浮起浓厚的歉疚感,美若忍不住,低声说一句对不起。
她悄悄解开他衣衫第一颗纽扣,手掌探出来,寻觅他的龙头,他的疤痕。
再没有更幸运的时候。高|潮时,她小脸和双峰染成绯红,唇瓣像涂了蜜,吚吚呜呜地收回让他高傲的吟哦,另一只小嘴一样诱人,噬咬他吮吸他,令他狂喜,狂喜又绝望。
靳正雷收回一声闷哼,双手托住她的脸颊。
他点头,“是我做错事。”
“请不要再来打搅我。”她走时,对何昭德道。
他神采难堪。
“只要这一瞬?”
道歉,称谢!
“十多年……”靳正雷感喟。
他的鼻子埋在她的发间轻嗅。“阿若,叫我一声。老是‘你,你’,从未听过你正式叫我名字。”
她瞥一眼桌上那只都彭打火机,“你们殉职,还能葬在浩园,赔偿一大笔补助。我有甚么?这个东西我不会用,请收回。”她凝睇蔡炳谦,对方神采生硬。“公理是甚么?是打扮台上的香粉。多少人以公理的名义,做邪枉的事情。蔡督察,我们都懂的。”
何安然忍泪,哀告道:“让我留下来帮你。”
鸡翅木花几上,两条颀长花梗由植株上抽出来,顶着两个巨大花苞,绿色花萼微微绽放,蓄势待发。
“喜好这个称呼?”但是,他长她一辈。美若游移着,踮起脚尖,靠近他耳垂,轻声唤,“雷哥。”
“不消忙你的事?”
他停了步子,凝睇她,眼底有丝奥妙的冲动。
“万分一也够了。之前我已经解释过,话未几说,你尽早分开,去到缅甸,有人策应你。”
“阿若。”他谛视昏黄灯光下的睡颜,以吻唤醒她。
何安然圆下巴上的肉微颤。
直到第二层椭圆的花瓣次第翻开,第三层,第四层,终究,暴露金黄色的花蕊。
“你叫我分开,你一小我——”
“太美。”她赞叹。
他们站在九龙城寨边沿的三炮台遗址上,远眺能够瞥见启德机场那独一的跑道。
半分钟后,美若不由笑出声:“做饭只会煮熟,跳舞像漫步。靳老板,你真开了间夜总会,曾经有过百个舞蜜斯?”
她道:“你看我面相与经历,可有一丝公理之光?惩奸除恶是你们的任务,不是我的任务。更何况,我珍惜性命。我想问,这些年,你们有没有放过卧底?结局如何?你们有没有装过窃听器?我薄扶林那边连查水表的进屋也要搜身,可想而知他的谨慎。”
握在她腰间的双手霍然一紧。
绿萼全数翻开,暴露洁白,颀长如针的第一层花瓣。
靳正雷像上疆场般慎重,点头道:“我尝尝。”说罢揽住她的腰。
“安然,你该走了。”
薄扶林鸟语花香,美若用心做几道菜。
他俄然将她抱紧在怀中,用力之大,几近让美若呼吸困难。她闻声男人健旺心脏的跳动,闻声他喉间有忍耐的哽咽。她低声解释:“你有小美了。”
“叫甚么?”
“我陪你。”
靳正雷回身迎上她含笑的目光,厚着脸皮道:“放心,让你尝尝大厨技术。”
何安然强自平静:“阿嫂知不晓得你为她甘心舍掉一条命?”
“随便,只要不是靳老板就好。”
靳正雷摆摆手,制止他前面的话。
“没有人帮得了我。”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