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人是母亲非常信赖的人,这些年来,母亲也好,她也好,一向对他们很不薄,若徽香楼着火之事真的与他们有关……这世上她还能信赖谁?

“女人……老,老奴对不住……你……”

那年文氏六岁,比她还小。

外头街上行人鼎沸,热烈得紧,车里却仿佛被隔断了普通,一片压抑的沉寂。玉竹本就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见阿浓神采冷酷,更不知该说甚么才好。阿浓悄悄地靠在窗边,内心说不出的孤单与怠倦。

“秋叔好好躺着,莫冲要动!”见秋善仿佛是挣扎着想起来,阿浓忙道,“有甚么话我们渐渐说。”

文氏确切没有欺负她,反倒将身边这几个贴身服侍的丫环视为半个姐姐,护得紧也疼得紧。

阿浓突然回神,这声音听着……如何仿佛和季妡有点像?不过季妡一贯很珍惜形象,如何会当街哭喊呢?

分开秋府回安王府的路上,阿浓有些心不在焉。固然秋善思疑妻儿与吴川的那句话只是出于猜想,并无详细证据,但不知为何,她心头还是堵得短长。

陶氏说了,有侯爷在暗中操纵,安王府那边定查不出徽香楼起火的本相,只要熬到大女人分开安州,子元就会没事了——没人会究查他畴前贪墨之事,也没人会把徽香楼着火之事和他联络在一起,她能够完整放心,今后无后顾之忧。

“奴婢见,见过大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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